溶洞内。
“他不是我杀的,他是被……是被大粽子咬伤的,都怪他贪得无厌,已经得了无价之宝还要贪大粽子口中的那颗夜明珠,这才生生断送了性命。”六指头说着眼角微湿。
“我承认我的手沾过血迹,但我不会对无辜的人动手,不会对熟谙的人动手?不会对觉宁大师动手?更不会……”六指头发了疯似的说道。
正在田里的劳作的母亲昂首一看,天空乌云密布哪有甚么仙子?她一把抱起小女人,“胡说八道,快回家。”
千娇百媚见嫣红已死,解气地罢手往外边跑。
另一边,魈王被五花大绑捆了个健壮,胸口处被铜剑刺得鲜血直流,手中的金铙也被郑叔和六指头一人一个系在腰上。
“遥遥不要,古琴是王生留给你的最后念想,千万不能让它落入别人之手。”王稚喊道。
景翩翩这才感受好受了很多,四目相对,昨夜产生的事历历在目,王稚浑身烫得短长,情不自禁地将景翩翩拥入怀中。
景翩翩双袖一挥翻开阴阳眼,见王稚被无尾魈追着打,她的肉痛得纠起来,再也坐不住了,顾不得现在恰是白日,也顾不得伤势未愈,决然决然地起家飞出古墓往溶洞方向而去。
千娇百媚见情势不对,相互掺扶着想要逃出洞窟。
当郑叔再次举起洛阳铲时,景翩翩喊道:“停止,把人留下,要琴拿去便是。”
景翩翩转眼一看王稚,抬起的手再也放不下去。
六指头把晕了的王稚往景翩翩身边一推,跟着郑叔往洞口跑去。
“遥遥,遥遥,你要挺住啊。”王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掺着景翩翩如何走也走不出去,只好扶着她坐到一处石阶上。
六指头却像看鬼似的看着郑叔,冷冷隧道:“不愧是冷血郑,你可真下得了手。”
嫣红躲在一处石柱前面扯开衣袖塞住耳朵,见千娇百媚要跑,捂住胸口上的伤口追上去,诘责道:“不忠不义的东西,大王待你们不薄,你们就是如许回报他的?”
六指头对他的叫闹置之不睬,极有分寸地节制着力度,把目光投向景翩翩和郑叔。
景翩翩被觉宁法师的《大悲咒》搅得心神不灵,一方面又担忧王稚的安危用心很多。她定了定神,带琴飞到一处高台上,弹出最为刺耳的琴音。
“臭小子,只要你乖乖听话,六叔不会伤你性命。”六指头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感受着相互的心跳,呼吸着一样的氛围,一种幸运的暖流在满身流窜,让他们健忘身在那边。
这时,觉宁法师的《大悲咒》响起,景翩翩头晕脑胀,行动维艰。
千娇与百媚互看一眼,双双伸出利爪向嫣红抓去。
景翩翩接过古琴,泪眼昏黄地望着王稚,责怪道:“呆鹅。”
郑叔道:“景翩翩,你很明白我要的是甚么?只要你放下古琴退到阿谁溶洞上去,我们就放了王稚。”
郑叔笑得更欢,“报酬财死,鸟为食亡。你敢说你六指头的手就那么洁净?”
郑叔俄然跑到六指头身边,脱手推了一下六指头的手指,六指头的第六个乌金骨刺把王稚的动脉扎进一分。
郑叔和六指头耳中塞着棉花影响不大,王稚把棉花团送给了景翩翩,此时痛苦得盗汗直冒。
“好吧,那你再说说,山下小板屋地窖里的干尸又是如何回事?莫非说是他不谨慎跌落的?莫非他不是无辜的?莫非那上面没有沾上你的血迹?”电闪雷鸣,郑叔步步紧逼。
“臭小子,谁答应你开口的。”郑叔的洛阳铲往王稚头上一敲,王稚顿时晕了畴昔。
这时,一阵阴风吹面,世人齐齐把视野投向洞口处。
王稚搓搓手,红着脸道:“遥遥,这里跟我们没干系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