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我就闻声“啪”的一声响,疯老头已经被一巴掌扇了出去,王丽芬的声声响了起来:“我让你在小孩子面前嚼舌根,老娘撕了你的舌头。”
我晓得这些人都是和父亲有过命友情的,听着她骂父亲,也不敢多话,就站一边听着。
奇特的是,两人明显是一对儿,如何不住在一起呢?可又不敢问,只幸亏肚子里憋着。
王丽芬提溜着老虎走了返来,对疯老头吼道:“好了,别装了,不哭就够丢脸的了,一哭更丢脸,再敢假嚎一声,老娘拿针把你嘴缝上。”
就在这时,楼上俄然传来一声大喊:“停止!”声音之大,如同龙吟虎啸,直震的我双耳一阵“嗡嗡”做响。
这回老虎有了防备,一低头躲了畴昔,一指疯老头道:“帮越山儿子我没定见,可这故乡伙我看着来气,当年把我们赶出猎杀的时候,如何就没想到会有返来求我们的一天!”
疯老头一骨碌就爬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喊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眨眼已经没了影子。
那半老徐娘眼一瞟疯老头道:“就凭他也想把我们赶出猎杀?当年必定是王越山那王八蛋的主张,他本身没脸说,让这故乡伙背口黑锅罢了,现在人都不在了,另有甚么好计算的?也就是他儿子来的,如果王越山亲身来,老娘要不叫他喝三盆洗脚水,老娘王丽芬三个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