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四只阴鼠游走了数十圈以后,带头的那只俄然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跟在它身后的三只,也齐刷刷的停止了驰驱,悄悄的趴在那里,像是在等着前面的那只发下指令。
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对疯老头的佩服已经升到了顶点,向来没有想到,天下上另有这么奇妙的玩意,几根桃木桩,一根红线就把几个大阴鼠耍的团团转,这手腕不管如何也得学。
谁晓得那四只阴鼠在红线桃木圈中转了一圈,不但没有冲撞红线的意义,仿佛连出口也找不到了,四个巨大的阴鼠排成一排,在红线圈中不住游走,交来回回的迂回,始终出不了红线围成的圈圈。
我这才晓得,那两个年青男女是和疯老头是一起的,面前这个叫马平地,阿谁冰山美女叫薛冰,应当都是猎杀中人。
时候就像静止普通,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而那四只阴鼠则像睡着了普通,趴在那里没有涓滴的动静。
场中黑影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抽身飘到一边,悄悄的立在那里,手上的兵器已经不晓得藏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