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我话一出口,在场的群妖就全都一愣,他们都是修行了几百年的妖灵,谁没有点悟性,我这一句话,在他们看来,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对于一群本就是来看热烈的家伙来讲,这个定时炸弹,不管何时爆炸,都是一场大热烈。
我晓得,接下来必然是一场恶战,我并不想看这类热烈,可我得等镇天,我不能让镇天把我这把好不轻易才点起来的烽火给灭了。
实在,在议论这些话题的时候,我内心却在担忧这小马驹的安危。
赤鬃天马也来了火,这两个家伙斗了这么多年也没分过胜负,天然谁也不怕谁,随即一声怒嘶,也冲了上去,敏捷的扭打在一起,脱手满是重招,就没有一招不是奔着要对方的命去的。
他更明白,我们这边看似人多势重,可自从下九流死伤惨痛段五行和龙象禅师灭亡以后,真正的核心已经从老一辈移交到了我们小一辈的身上,并且跟着战役的日渐进级,燕子楼的几百位白叟,已经落空了本来的震慑力。
当然,我这颗甜枣,实际上藏有剧毒,只要镇天吃了下去,那么我点名的那些妖灵,很快就会找上那些所谓的内定人选,私仇的借口,谁都能找出一大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