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煊面庞一窘,仓猝辩白道:“朕并不是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阮凌锡看着她粉嫩的面庞飞出窘态的红晕,轻笑道:“鄙人并未妄言过皇上是荒淫昏君。”
阮凌锡眸光冷看着被煜煊掀翻在宫砖上的琴,已是玉轸抛残、金徽庞杂,琴身下的落花亦被砸得失了花色。薛佩堂在龙撵走后小跑出去,从地上抱起坏了的琴,苦着脸道:“这但是宇文女人送给公子的琴,现在被皇上摔坏了,可如何是好?”
煜煊仰首看向阮凌锡,还是强势回道:“玩语!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有甚么可忧愁的!”
络尘在宫门外,闻得煜煊不逼真的话语,蛾眉蹙起、心中冷哼道:“政事?姽婳宫还能有何政事!”贰心中有些不甘,本身所居的镜绣宫离前朝与勤政殿相隔甚远,如果煜煊不宣他们这些娈童近身服侍,他们便老死在宫中没法得见天颜。大将军墨凡不日便要返京,这群娈童的运气尚不知如何,如果不能留在皇城中,那他便不能完成任务。
“络尘?”煜煊想了一会儿,方记起了昨日向她敬酒的少年。她心中有些气恼,难不成她真要做那荒淫天子么!她挥手,冷声道:“就说朕另有政事要忙,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