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柳丝涵还是嘴硬,不过语气已经没有那么果断了,眼神飘忽涣散,不晓得想到了甚么。
“皇后娘娘,”妍玉清澈如水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柳丝涵,慎重其事,“如果我说,妍玉从没有害过娘娘和皇宗子,娘娘信吗?”
柳丝涵走后,秋然向保卫要来了钥匙将妍玉挽救下来。
这一番话,句句说在了柳丝涵的内内心,妒忌本身的亲mm这类事如果说出去只会被人嘲笑,以是她从未表示出端倪。没想到第一个说了解她的人倒是本身的死仇家。
柳丝涵一时候堕入了沉默,妍玉的话戳中了她的把柄。自始至终,她向来未曾独宠六宫,贵妃德妃,乃至一些没听过名字的小小嫔妃都会获得宠嬖,妍玉只是因为身份特别加上和柳如烟有恩仇以是被她格外存眷了。
“娘娘内心清楚妾身没有胡说八道。”妍玉心知本身的话起了感化,便持续火上浇油,“柳如烟清楚是个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蠢货,但就是因为她生的晚,便更得丞相夫人的心疼。而娘娘您身为衡阳的皇后,职位尊崇,夫人却看不到你。柳如烟厥后被贬为下人却还是能仰仗丞相大人的宠嬖没法无天,还几乎谗谄娘娘于不义,当真是死不足辜。妍玉晓得疏不间亲,但本日的话都是肺腑之言,妍玉能了解娘娘的。”
“现在娘娘碰到了费事,大皇子哭闹不休,丞相夫人又做了甚么?她除了要求娘娘为柳如烟报仇以外,可曾体贴过娘娘一句?”
“……”柳丝涵沉默了,她很想辩驳,但是妍玉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让她无从回嘴。
这是两小我心机的博弈,妍玉步步为营,额头上悄无声气的出了一层薄汗。
“你放屁!”柳丝涵顺手拿起一边的鞭子,她养尊处优惯了,拇指粗的鞭子挥动不动,软绵绵的抽在妍玉左边身子上,在白玉似的颈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倒是有条好狗啊。”柳丝涵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