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么意义?”柳丝涵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扑上去抓住了绿歌的衣衿。
柳丝涵坐在桌子中间,面前摆了一只箩筐,内里摆了几件没做完的小衣服。她借着幽幽烛火,谨慎翼翼的在小鞋子上绣辟邪的老虎头,灯芯爆裂,烛光蓦地一晃,绣花针直接穿进了肉里,但是柳丝涵却恍若未闻。
在三思考无果以后,妍玉还是没有甚么眉目。
“娘娘,您这些年来办的损阴德的事情可很多,如何就没想过本身会有现世报呢?”说着,绿歌扯了扯本身的袖子,暴露的小臂上模糊能看到鞭子留下的疤痕。绿歌当时没少被柳如烟欺侮,身上的累累伤痕现在都算到了柳丝涵头上,看到她痛心疾首的模样,绿歌心底腾起一阵隐蔽的快感。
柳丝涵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
“娘娘!”绿歌举头挺胸,恨恨道:“皇后娘娘就不想晓得为甚么皇宗子抱病吗?”
“得了吧皇后娘娘,你在皇后的位子上坐了这么久,竟然连谁才是本身的敌手都不清楚,皇子实在是不幸。”
早前皇后将绿歌安插到上官妍玉身边做眼线,当时候的绿歌还是个丰润敬爱的小丫头,现在已经长的非常高挑了。两人的主仆交谊说很多深厚,柳丝涵不晓得她为甚么这个时候前来。
听到这番话,柳丝涵死寂的眼睛里燃烧起熊熊的火苗,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皇宗子如何样了?!他的病好些了吗?皇上有没有因为柳家的事而对岚儿有成见?”
春寒闻言,不顾本身身上的伤,独自跑去请神医了。
“你想说甚么?”
柳丝涵的身子都有些生硬了,向来都是跪在本身脚边任由本身调派的小丫头,现在竟然也踩到本身头上来了。
“绿歌,你如何来了!”
“不!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