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笔墨恋慕的盯着周朱衣头上的发钗,“主子,那发钗上的宝石可都是真的!当初皇上犒赏了贵妃一颗,她对劲了好久呢!”
他身材有些佝偻,站在周朱衣面前都不比她高多少,却还亲身帮着卸货,牵马,忙前忙后。
“蜜斯,看对方酒楼位置就知来者不善,我们如何办啊?”
“你一个女人家,年纪悄悄的,正该天真烂漫跟闺中老友一起玩乐,却不想还要受这番痛苦,周家莫非没有能顶梁的男儿了?”
周朱衣赶紧将玉佩抢过来,怕他忏悔要归去,找了个红绳挂在脖子上,玉佩往衣衿里一扔,“放心吧,这但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必然好好庇护好。”
第二天,周朱衣换了一身衣裳,淡紫色长袍,上面用金线绣了花腔,再加上腰间赤金锁南珠腰带,镂空金麒麟挂坠,以及头上有些晃眼的镶嵌着几颗五颜六色宝石的发钗,金光闪闪让人不忍直视。
话虽如此,可这家酒楼敢用这个名字,并且短短时候就能达到跟开了几十年的朱楼相差不远,背后的背景怕不是那么简朴的!
魏青霄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放到周朱衣面前,玉佩上雕镂着四爪金龙,内里包了一圈赤金,玉佩的最底下刻着一个两个小字,魏九。
“能得知府大人聘请,是周某的幸运,只是不知知府大人都请了谁呢?我也好早作筹办,以防失了礼数。”
魏青霄捂着眼睛退回房间,这一幕真是似曾了解,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周朱衣就是做如此打扮。
周朱衣举杯,“周某初来乍到,年纪小远不如各位长辈经历丰富,今后还请各位叔叔们多多提携!”话说完,她一口饮尽杯里的酒。扬州虽喜甜食,可这酒是烈的很,一点不掺水分。
“不过几个贩子,周蜜斯定时到就成了。”说完,那人回身就走,神情非常倨傲。
至于为何笔墨会记得,那是因为贵妃自从得了宝石每日都要带着去容妃娘娘那坐一会儿,也不说别的,时不时玩弄一番,两个月就把容妃气的瘦了好几斤!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周朱衣只是贩子,那位知府大人略微动点手脚就能让朱楼关门,但是对方没脱手,那就证明,对方也在顾忌。
刘夫人没接话,自顾自走了。
一时候场面呆滞,没人说话,四周服侍的丫环下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一人呈现,“寄父大人,孩儿来迟了。”
那些往昔的胡想现在看来更加难以实现,内有亲戚跃跃欲试,外有劲敌来势汹汹,茕茕孤单,孤身一人,如安在如许的时候撑起偌大的周家?
这家酒楼越做越大,比来已经模糊有超越朱楼的势头了,朱楼不过仰仗之前留下的一些转头客,可对方在不竭进步,他们停滞原地必将被远远抛下。
掌柜的一见周朱衣进门,仓促跑过来,“蜜斯,您这么早就到了?之前您来信说要来,我就让人把您之前住的院子清算好了。”
“不急,前几年我还曾见过刘知府,此次来了,总要去知府府上拜见。”
“多谢夫人体贴,周某早已风俗四周驰驱,并不感觉辛苦。夫人倒是还跟之前一样,没一点窜改。”
魏青霄把没说完的话咽归去,他本来只筹算借给对方用一段时候的,可看周朱衣的模样是不会还了,他安抚本身,大不了归去跟父皇说弄丢了,让外务府的人再给刻一个。
“别担忧,再如何说我背景也要比那刘知府大,他再短长能比得过皇亲国戚吗?”
“哈哈,夫人,你这话但是说对了,”刘墉大笑着从里间出来,落了座,“听闻周家主跟九皇子订婚了,刘某先祝周家主跟九皇子百年好合,夫唱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