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是本公子出的,赵公子可别难堪玉夫人。”
玉夫人年过四十了,可皮肤保养的仍如二十岁妙龄女子,身材丰腴了些,可气度却远不是玉蝉宫里的女子能比得了的。
她带着魏青霄好吃好喝玩耍,有一小我却气的牙痒痒,那人便是被一向关在房间的蓝玉烟。
周朱衣博得了兰花和锦月,当晚撒下重金,聘请在场的人去酒楼喝酒,包下了全部酒楼,摆了一天的流水宴。
两人如何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固然他老是给周朱衣拆台,比如撕掉她写的文章让先生骂她,比如在她的金饰上涂上奇奇特怪的色彩,比如弄坏了东西栽赃在她身上...
“我玉娘可不敢拿这么首要的事情开打趣,现在两株花得了一样的赏银,诸位爷感觉该如何评判呢?”
“兰花?”魏青霄意有所指,“真的要兰花?”
“玉夫人,你莫不是逗我们玩儿吧?哪有赏银一样的环境?”
这一下世人都惊住了,烛光透过花瓣,映到了珍珠和玉佩上,珍珠上流光溢彩又照到花瓣上,全部兰花仿若披了一层云霞...
四周笑闹一堂,连玉夫人都忍俊不由,这些花都是她选的,哪株花最美意中自有一杆秤。
周朱衣一一回礼,好一会儿,会场才静下来,玉夫人一阵难堪,“这但是让玉娘难办了,两株花得了一样的赏银,谁才是花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