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怜脸上微红,“祖父,人家再跟你说那些锦鲤的事呢!”
张管事跟她禀报一番这两年的环境,就把一堆帐本放到了她房间了,又拨了两个账房先生给她,她深吸一口气开端核算账目。
送走周朱衣,容怜跑来找容老爷子告状,“爷爷,她把我的锦鲤都弄死了!”
容怜心中忐忑,“爹...她有这么可骇吗?”
容老爷子心中赞叹一句,油盐不进,水火不侵,这周蜜斯生为女子倒是可惜了。
容怜给他倒了杯茶,“青霄表哥,是不是呆的沉闷了?要不让容欢带你出去转转?”这三天下来,容怜更加感觉那周蜜斯配不上青霄表哥,对青霄表哥的才学更是万分敬佩。
周朱衣哑然,不愧是容家的女儿,还能反将一军,“你也想嫁给你表哥吗?”
周朱衣是客人,她不能朝着周朱衣生机,当下也不肯意陪周朱衣玩了。红着眼眶跑了。
用完午餐,魏青霄被安排下去歇息,容老爷子聘请周朱衣去内里坐一会儿,让人上了好茶,“之前周蜜斯给北边送去粮草,老朽要感激周蜜斯高义。”
周朱衣眼冒杀气,看了容老爷子一眼,“不过是个小丫头,我当然不会跟她计算,只要老爷子舍得...”话说到一半,周朱衣看看天气,“时候不早了,周某告别了。”
“你爹说错了一点,那位不是母狼,而是一只狮子,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母狮子已经醒了,你敢伸手,她就敢咬死你,锦鲤只是她在提示你。”
他话音一转,明显不筹算再提这件事了,“你跟青霄订婚了,两人能够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