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怀中取出两封信札递给赵旻。赵旻接过来抽出一封,只见昂首写着“尊姊夫程公讳弼台鉴……”程弼就是即墨县令的名字,这做事也太不谨慎了点吧!
孟侯暴露欣喜的笑容。
赵旻心中感喟,这厮运气也太好了!本来只想看看这便宜大舅是不是落在这家海贼手上,谁知竟然连罪证都拿到了!看来邵琦这小子天生有干谍报的潜质。当下拍着邵琦的肩,“此事若成,阿福当记首功!”
待二人坐定,赵旻开口:“可有所获?”
赵旻将彻夜所获奉告二人,二人反应大不不异。夏侯杰脸上写满了震惊,而孟侯仍然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仿佛早有预感。赵旻对着孟侯施了一礼:“现下环境已然了然,当是即墨令勾搭海贼,采取圈套、逼迫加暴力的手腕,欲要谗谄夏侯家。旻现在所惑者,是否立即将即墨令与海贼勾搭的罪证公之于众?还请先生教我!”
那妙手闻听心知有异,便暗藏梁上,待贼酋熟睡后在屋内搜刮,寻得手札揣入怀中。以后五人又四周探查一番,未曾寻得大爷踪迹,想是贼众藏得紧。因为怕迟误太久增加透露的伤害,决定先返回报信再说!”
“既然北海王有取实之心,此事当好生谋齐截番!”说着转头向邵琦:“你且把所获手札取来一观。”
赵旻明白孟侯的意义,这是想让他取即墨令而代之,这确切是个永绝后患的体例,但北海王这个头衔又让他有些顾忌。夏制规定,封王者皆皇室后辈,固然封地地点天南海北,但所任皆为朝官,封地不过是个名义罢了,王爵者异地掌一方之印尚无先例。但孟侯所说的前面两策,下策的后患实在太大,虽说临时消弭了危急,但即墨令不换人,随时能够扼住夏侯家咽喉,此策是千万不敢选的;中策固然处理了现任即墨令,但摈除上官的名声影响也实在不好,继任者即便不会如前任般对夏侯家下死手,估计心中也总有芥蒂,有机遇说不准也会阴夏侯家一把,以是中策也不是最好的挑选。再说了本身不是有个获得据点的任务么?这或许是个机遇。想到这,当即点头道:“计将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