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在一郡之守的位置上待了数年,养气工夫了得,陆旭在最后的发作过后垂垂沉着下来。他冷冷地扫视一眼趴在地上的管事,喝道:“滚出去!”随后本身回身坐到椅子上,端起手边凉透了的茶水一饮而尽,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陆旭在见到马队的一刹时,仿佛明白了甚么:能让这些将官慎重其事的头缠白幡,棺椁中装的甚么人显而易见。这一刻,陆旭已经没有了气愤、哀痛等等情感,精确的说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情感,因为他已经面前一黑,一头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夜已深沉,北海太守府被一片哀痛的氛围覆盖,全部太守府到处挂起了白幡白布,此时除了后院模糊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泣外,府中高低竟无一人敢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