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杖毙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主子在。”
“父皇，儿臣要搬归去。”长生笑道，“儿臣可不想让父皇被那些长胡子大臣日烦夜烦！”
“公主，外边热，公主还是先进殿内吧。”
“嘉嫔娘娘的八仙鸡。”长生道，莫非不是为她而来的？
“传荣妃。”裕明帝再道。
裕明帝道：“那便换人做。”
长生一愣。
“父皇……”
“嘉嫔。”裕明帝倒是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深沉，“你感觉她是如何的人？”
久久以后，裕明帝将手中的纸张揉了归去，放回原处，未曾给崔升下一句话。
“元襄皇后……”
裕明帝没有禁止，笑着看着她进阁房，随后，敛去了笑容，回身捡起了方才被揉成了一团扔到一边的纸团，翻开，看了会儿，“崔升。”
“养不熟的白眼狼！”
裕明帝看了手中的纸张一眼，神采仿佛有些僵。
……
“父皇才不会这般想了。”长生抱住了他的胳膊撒娇。
“吃了吃了。”长生道，“早就吃了，父皇别老是感觉我是小孩子，儿臣长大了！父皇不是也这般说吗？”
裕明帝听了崔升的禀报，眯起了眼睛。
有人曾经以此来进犯过元襄皇后，言后宫无所出便是皇后失得，而当时闹得最凶的便是贵、淑、贤、德四妃，为的天然便是那后宫之主的位置，不过因为裕明帝倔强的保护，终究这事不了了之。
崔升领旨，“是。”
“看甚么？”裕明帝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纸张。
裕明帝笑了，“鬼灵精。”
这是长生除初见裕明帝那日以外又一次感遭到了本尊残存在这具身材中的激烈情感，是惊骇。
四妃为何联手？
“说！”
一道声音将她从思路当中拉了返来，不过当长生看清楚来人，心又惊了，“父……父皇……”
四妃母族……
裕明帝凝睇着她。
裕明帝也笑了，“明天的药都吃了吗？”
长生看着她，“说！”
而没过量久，便产生了贵、淑、贤、德四妃联手毒杀元襄皇后一事。
长生道：“我畴前未曾见过你。”
长生内心思路飞转，嘴上抱怨：“父皇嫌弃儿臣了？”
“哼。”裕明帝嘲笑，“她何止善哑忍？”
吓的陪侍的宫女面色发白。
“那如果嘉嫔娘娘不想再给儿臣做呢？”长生问道，眸光清澈非常。
长生回过神来看向面前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面貌不错，不过倒是陌生，“你是谁？”影象当中她不是这昭阳殿中的宫女。
长生越想越是心惊，这内里究竟另有甚么不为人知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