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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也笑了,“这般说来我的运气还真的不错,起码这辈子我不需求跟人争丈夫,也不会有人来与我争。”
荣贵妃一愣。
“娘娘便不难过?”长生持续道,“这般多年来你为他掏心掏肺的额,贰内心却没你半点职位,你便不难过?”
便在他临时压下了天子病重一事,筹办起长生婚礼的贺礼的时候,却得知了一个惊诧不已的动静。
秦阳天然信这个,但本身的母亲身己没法庇护,还得去倚靠那臭丫头,内心如何想如何不舒畅!“我这辈子怕都斗不过那臭丫头了!”
“你到底是甚么意义?!”
“之前会,不过现在不会。”荣贵妃点头道,“如果你父皇也属意你,那便皆大欢乐,若不是……阳儿,母妃亦是无私,母妃但愿你父皇为你考虑考虑。”
“本王奉旨前来,有何好担忧的?”秦阳道。
荣贵妃笑了,“你既然看出来了,又何必问?”
许昭的信送出去的第二日,秦阳便来了京畿大营了,“这般多眼睛盯着你,你还敢来京畿大营?”
“无所谓好不好的。”荣贵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