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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真牵着小孙子走到陈勍身边,眉头蹙了蹙,儿媳这是如何了?陈勍在她这,她便晕倒,如许的战略用一次就够了吧?莫非此次是真的晕倒了?
陈勍下棋是和父皇学的,虽不及父皇高深,但也鲜有敌手,现下就是陪着母后解闷,本身也放松一下,以是并不焦急,就耐烦等着母后渐渐下子。
能让父亲知难而退,又能保住秦氏一族的性命,秦如嫣也不是没有万全之策,那便是捐躯她一人便可了,只要她这个皇后不端,被拔除后位,秦氏一族便也会连累被贬,难当大用,父亲若想东山复兴便很难了。
她不由劝儿子道:“陛下,您畴昔看看皇后娘娘吧,娘娘的病才好些,可别又严峻了。”到底如何回事,总要亲眼去看看,毕竟那是皇后。
陈勍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瘦了很多的秦如嫣,心口像是被人攥住了普通的疼,他沉声道:“不管如何都要给朕保住这个孩子!皇后也不得有半分毁伤!”
赵真一听摇点头,快算了吧,那拗口的东西她一看就打打盹,摸摸下巴道:“我赵家的儿郎都不是很好赡养,我听乡间人说,取个贱名孩子好养,比如甚么,狗蛋啊、二傻啊、牛子啊,都好赡养。”
陈勍闻声心口一揪,从塌高低去穿上鞋走出去,对来人痛斥道:“皇后晕倒了找朕何为?朕会治病吗?还不去传太医!”
管事寺人跪行几步,冒死求道:“陛下,娘娘真的熬得受不住了,您就去看看她吧……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