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过得缓慢,眨眼间就到了腊月,这段时候,培训渐渐进入正轨,易泊君除了不时去监督一下工人的事情,剩下的时候就是在忙着算账,和香港工厂的未结的款项、应当给船埠老板的各种用度,另有工人的人为、奖金和补助,又没有电脑,统统的表都是从张叔那边拿的构造用的财务报表,有的项目过分简朴,排版也分歧适易泊君的要求,连计算器都是费了老迈劲才买到的一个,再加上易泊君本身对这一块的事情不熟谙,效力太低,每天从返来的她都是身心具疲。
等了一会没闻声应对的连玺排闼进了房间,看着已经睡着的易泊君,又看一眼本技艺中的姜汤,明天瞥见她打了几次喷嚏,早晨又洗了澡,以是煮了碗姜汤。
为了赶在年前把这件事做完,这周末,易泊君又呆在厂里加班。
相处了这么久,易泊君也差未几摸清了连玺的脾气,晓得他大要看着暖和,实在是个倔脾气。以是也就没说话,跟着连玺呆在这里,实在,有小我陪着,感受也挺好的。
易泊君转了转生硬的脖子,端起水杯,正合适的温度,她禁不住感慨,连玺真是细心啊,用几十年后的词来描述就是暖男啊。
他把姜汤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走到窗边把窗户裂缝关小,又把火盆的火弄旺,然后轻手重脚地分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