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就得做事。”甘奇笑着。
“我给你起个书名如何?”甘奇说道。
司马光又挑起车帘:“甘相公且看,已然出城好几里了,却还是人隐士海相送,固然无人呼喊甚么话语,倒是百姓心中如明镜普通,晓得是非对错。当官当到这个境地,岂能不让人打动?甘相公当真是我等为官的表率,更是后代学子该当孜孜以求的表率!下官常常想起一些与甘相公的旧事,便也感觉忸捏不已,愧对圣贤啊……”
“我等自去学宫等待,还请甘将军带一语,请甘相公早早来!”
“那甘相公此时不来见我等了吗?”程颐又问,这么长时候,产生了这么多事,甘奇的形象早已大变,特别是离京这件事,是非对错已然就在面前,程颐岂还能如以往那般傲岸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