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爷以为草民是胡说,能够跟草民去看看嘛!”
“为甚么抓我,混蛋!”曹霑夸大的大声喊叫挣扎。
曹霑的话与鹂儿严丝合缝,胤禩悄悄点头,接着问:“你说那小说手稿是你丢的,你丢在了甚么处所?”曹霑假装深思很久,才回道:“草民每写完一章小说,喜好拿到梨园中再核阅一遍,要丢也应当丢那儿去了。”
“抬我去……去花房。”
“草民不敢对王爷心存芥蒂,因为您毕竟是受人蒙蔽。”曹霑呵呵嘲笑道,“但程继勋向王爷告密草民,倒是早有预谋,草民不能就此罢休。”
“贤侄将程大人说的如此不堪,不至于吧。”胤禩一副和事佬的神采道:“据本王把握的环境,程大人与你们曹府是世交,多年的老朋友了,如何会暗害你呢。”
捉奸之事最好晓得的人越少越好,何况是长辈。曹頫点头承诺。急不成耐让人把他抬往花房。
“为何要抓你,你本身不清楚吗?”胤禩下了台阶,走到曹霑近前,风俗的阴鸷神采道:“本王问你,英琦房中的小说是哪儿来的,是不是你偷偷塞出来,勾引她看的?”
曹霑“嘿嘿”一阵凶险的笑,说道:“侄儿早算定你不会信赖。如果不信,你能够去看看呀!俗话‘捉奸捉双’,把他们按在了床上,估计你就会信赖了。”曹頫听出他话中有话,吃惊道:“你是说他们今晚就……”曹霑道:“您现在去随园大门处的花房看上一看,不是甚么都清楚了。”
随园大门外侧的花房是贺耀祖的临时居处。现在围了一圈人,听到动静的曹府仆人仍连续不竭往这边赶过来。等曹霑赶到近前,前来看热烈的仆人手中提的灯笼,已将周遭十多米范围照得亮如白天。
一句话如同向端湖中投入一块大石头,在场世人都愣住了。胤禩呵叱道:“霑侄儿,事关曹大人的名节,你怎可胡说。”
曹頫这方面办好了,下一步该去找胤禩了。曹霑向已经躺到担架上的曹頫微微一躬身:“紫舒毕竟是叔父明经正道支出房中的,侄儿好歹得叫她一声姨娘,侄儿就不去了。”
曹霑估计时候该到了,单刀直入道:“如果真相王爷所说,程继勋把我们曹产业作世交,他还会给草民的叔父戴绿帽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