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在胤禩荣登太子之位呼声最高,能交友他身边的第一红人,于成龙欣喜中带着激烈的不安。不知本日可否摆平得了这位曹府公子,如能摆平,本身官位有保,或许还能留下将来高升的余地;如果摆不平,别说官职禄位,只怕身家性命都难保。
没等伴计搭话,掌柜的听到动静过来了,赔情道:“老爷子,请您多多担待,那间房被守备大人刚订了去,小人给您老另换一间如何?”
曹霑口气不悦,于成龙腿肚子一颤抖,差点跪到地上,连声道:“都怨下官该死!请,内里请……”
贺耀祖自以为给曹霑立了一大功,嘴上讨巧卖起了关子:“公子稍安勿躁嘛,到了酒楼不是甚么都清楚了。”
于成龙?曹霑吃了一惊,据他的体味,康熙朝确切有位很驰名誉的清官于成龙,但他应当是康熙初年的人物,如何到了末年才三十多岁?莫非汗青记录有误?曹霑正在懵懂之间,于成龙已经殷勤施礼:“下官于成龙,竟与先贤同名同姓,实在有愧有愧……”
这个名字仿佛在哪儿传闻过。曹霑不及穷究,就见听天酒楼内一溜小跑迎出来一小我,三十多岁年纪,周身一件雨过天青色长袍,头上戴着六棱瓜皮缎帽。看边幅穿戴,像极了是家中稍有资产的客商。不管是官是商,只要出银子宴客,另有阿谁所谓的欣喜,曹霑才不会当回事。贺耀祖却恐怕他产生曲解,仓猝跨前两步先容:“这位就是织造府的曹霑公子,这位是江宁守备道于成龙于大人。”
“极刑,极刑!”贺耀祖嘴上虽如许说,脸上却毫无一丝惶恐之色,劝说道:“明天作东要请公子的人,官职不比二等三等御前侍卫小,如果职务太低,小人敢替公子承诺吗。”
曹霑毫不客气走在最前面,世人顺着楼梯“噔噔……”而上,一向到了楼房的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