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汪老官板还等甚么?还不快把杨女人请出来一见?”李家国拍着桌子大呼道。其他盐商和李家斌也是大呼,“对,对,快把杨女人请出来一见,我们都等不及了。”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以汪福光和乔承望为首的二十几个盐商眉开眼笑,刚才的愁眉苦脸也一扫而空。乔承望还向北方拱手,喜笑容开的说道:“皇上圣明,派了张好古如许的好官来筹款赈灾,本来我们还担忧,魏老阉狗派来的人,起码要把五十万两银子的赈灾款分一半放到我们头上,逼着我们出钱!看来传言有误,这个张好古还算是个好官,晓得谅解我们盐商的难处。”
“对对对,杨女人的歌喉,确切当得上‘歌神‘二字。”二十几个扬州盐商点头如鸡啄米,大声拥戴李家国的决计奉迎,心中却在揣摩如何才气把这个卖艺不卖身的小美人儿弄上床去,狠狠践踏一把。而杨宛不动声色,仅是轻声谦善说道:“李至公子,过奖了。”
“十万两?无锡那种小处所他都敢刮十万两?”二十几个扬州盐商再次面无人色,他们是有钱,但是没权,之前背景东林党现在又被阉党揍得将近断气了,阉党大红人张大少爷如果向他们伸手强行要钱,他们还真不晓得到底该不该给了。当下乔承望一把拉住李家国的手,哀告道:“李至公子,你给我们想点体例啊,不然张好古那条小阉狗就真要扒我们几层皮了!我们情愿多出点血,请朝廷里的达官权贵帮我们说话,只要别让张好古那条小阉狗把我们刮得倾家荡产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