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步,已经挨过张石头两顿打的姚宗文管家也晓得局势已去,除了极其忠心的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其他的再也不说甚么。张惟贤也反面胶葛,只是一拍惊堂木,喝道:“康良,本官最后问你一句,你被人勒迫诬告张好古,勒迫你的人中,可有明天接你状子的杨渊杨大人?杨大人事前可知情?”
康小三踌躇了一下,下认识的去看张大少爷眼色,张惟贤却又抢先一拍惊堂木,喝道:“休得东张西望,面向本官,照实招来!”康小三不敢不从,只得实话实说道:“杨大人事前知不知情,草民不清楚,草民只是被姚大人的管家逼着去处杨大人拦轿告状的。”
“扑通。”杨渊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张惟贤怜悯的看他一眼,又喝道:“康良,那你上得堂来,为甚么又忏悔翻供呢?”
“呼。”康小三的话音未落,大堂内里的人群中又是一阵庞大骚动,每一个看热烈的百姓都是东张西望,寻觅姚宗文管家的下落。这时候,人群核心俄然产生打斗,另有象是张石头的声音大呼,“姚宗文的管家这里,他要跑了,快抓住他!”张惟贤当机立断,又派衙役出堂,很快就把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姚宗文管家给抓进堂来。当然了,阿谁不利的管家所经之处,石头口水天然是雨点般的飞向他的头上脸上。
“康良,你很不错,很讲知己。”宋金尖声笑道:“你放心,咱家这就派人庇护你,再派人去庇护你的家人――如果让你被奸人害了,从今今后我们东厂和镇抚司的脸还往那边搁?”宋金的话,当即博得合座喝采和热烈掌声,毕竟东厂和镇抚司也不美满是坏名声,偶尔也会干几件查处赃官和庇护贫苦百姓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