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哥走了,吴军拉着他说:“明天不让你白干,我们的工程尾款是36万,尽量多赢些,然后就都算你的!”
吴军从速说道:“薛经理,这位小兄弟就是随便来玩玩的。”
贺琳说道:“不消了!”
吴军卖力发牌,薛经理、刘哥、贺琳,成掎角之势坐着。
贺琳把两张底牌翻开,一张Q被他摔到桌面上,接着又是一张Q,明牌也是一张Q,恰好凑了个三条。
“晓得了,薛哥!”为首一个承诺着。
他们从八点一向玩到了11点半,此时桌上的人都很严峻,薛经理再不复之前的淡定了,他的手提箱已经空空如也,而贺琳面前却放着一堆百元大钞,本来都是他的。
贺琳笑道:“好说!”他看了下吴军,此时他另有些回不过神来,“姑父我这就走了!”
薛经理看了他一眼,说:“小子明天你手气挺强啊!来,我们玩大点的,100块钱太小,我们一次1000的,敢来吗?”
两人从速清算了一下,从宾馆后门出来,吴军绕到前面,把车开到前面接上老板,悄莫声气的走了。
贺琳笑道:“运气好!”
薛经理梳着背头,拎着皮箱,看着贺琳,笑着说道:“这就是明天早晨你们找的人了?挺年青啊,小兄弟在哪发财?”
贺琳眼睛好使,一眼就认出了是姓薛的去而复返,他的内心格登一下,仓猝的躲了返来,跳到了一辆车的后边。
没忍心用烘干机,在裤子上蹭干,看着极新的黑水鬼,贺琳暴露了笑容,这才把表戴上,舒畅多了。
实在他也晓得多虑了,真正的发牌妙手能让你赢就赢,让你输就输,想给你甚么牌就甚么牌,场上的人应当没一个见过如许的妙手。
吴军此时口干舌燥,喝了好多水,已经顾不得老板给他的眼神了,严峻的洗着牌,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步地,姓薛的已经输的有些脸绿了,这会谁叫停都不可。
此时刘哥已经不玩了,他的钱也被贺琳赢光光了,不过他却非常欢畅,吴军找来的这个小老弟是真有本事啊,他从未见过打赌妙手是甚么模样,大抵这就是了。
贺琳聚精会神的看着吴军发牌,实际上到了两人手上时,他已经看出了他们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