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耀大喜,令军中擂起大鼓,全军压向汝阴。
次日,冯耀传令,南门周仓,北门纪灵佯装攻城,公然城头黄巾军大骇,日夜不敢合眼。
冯耀急招来黄巾降将杜衡,文勋,将降书交给二将旁观。
再次日,标兵几次来报,西门屡见叛逃的黄巾乘夜逃出城中,冯耀大喜,命周援引一千兵去招降那些逃兵。
等两将逼近城门时,城头放下吊桥,紧接着城门缓缓翻开。
“咚咚咚”的鼓声一起,纪灵,周仓各部急以鼓声呼应,转眼间,鼓声震天,汝阴城黄巾大乱。
文勋不平道:“主公!文勋愿为前锋,率先入城,若入彀文勋就算搏命也要杀几个垫背的,若程固果然故意投降,则可一举拿下汝阴城,如许的好机遇若因为担忧就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
二将领兵顺次进入城中,半晌,便见城头旗号被换下,插上了冯耀雄师的大汉汝南太守旗号。
“是!大哥,我受命戍守西门,这几日细细考虑,感觉有一事必必要窜改一下,就是我们不能围死汝阴城!”陈到神采凝重,眉头微皱,看着冯耀的眼睛说道。
这类机遇冯耀当然不会错过,就算失算了,顶多折损几百人马,或是胜利,则汝阴举手可得!这比起正面打击汝阴来讲,丧失的兵力几近能够忽视不计了!为了稳妥起见,冯耀拱手问吕范道:“子衡兄,此事你如何看?”
陈到微一愣,对冯耀抱拳道:“大哥,我有一言,大哥听下看看是不是有些事理。”
“大哥!实在就算敌兵全出,我也作好了筹办,在西门外,我命部下将士每日乘着黑夜时分,偷偷挖了很多圈套,并且将十里以内的布衣全数迁走了,黄巾军不出则已,如果出来,中我圈套后必定大乱,我只需避其锋芒,谁胜谁败还是两说!”陈到说道。
“梁腾,你来时,袁平说过要让你归去的事了吗?”冯耀最后又问道。
汝阴城中黄邵部将程固连夜射下一封降书,称愿献东门投降,商定次日五更初献门。
冯耀又传来吕范,和吕范商讨攻城之事,才说出意义,吕范就明白了,赞道:“此计甚妙!若依此计行事,吾料汝阴三日内必下!”
冯耀拉着陈到坐下,笑道:“三弟,现在帐中只你我兄弟二人,有话固然说吧,我们兄弟之间还甚么不能说的!”
杜衡道:“主公,程固此人部属熟谙,为人凶险狡猾,部属担忧此中有诈,我军宜谨慎行事!”
冯耀喊来服侍在帐外的亲随,命其带梁腾去歇息。
这时,东门处杀声大起,杜衡,文勋两将已经和闻声而来黄巾敌兵厮杀了起来,固然前不久还都是自家人,但是二将砍起人来涓滴不手软,城中黄巾仓促之间哪能抵敌得住。
“小的服从!”梁腾道。
方才献了东门的程固令部下黄巾全数将头上的黄巾头巾取下,四周大喊道:“吾等已降冯太守!众等何不弃暗投明,同迎太守入城!”
“那好吧,你先去歇息一下,临时别走了,汝阴城攻陷后,我另有事情让你去做!”冯耀说道。
从给吕布收回版信到现在,已经二十天了,梁腾并没有带来吕布关于缔盟方面的动静,吕布也没有派人复书,这类种迹象都能看得出吕布的态度。
“看来吕布还在张望当中啊!”冯耀暗道。
冯耀闻言一惊,悄悄忸捏,这些日子常常忙于战事,仗着一时之胜竟然粗心了起来,想到前几日,那些黄巾降兵如果有了好的设备其战力毫不容小觑!
杜衡见文勋想要抢功,急道:“部属并非贪恐怕死之辈,情愿同文将军一同打击汝阴!”
“三弟,你找我有何事?”摆布无人,只是伶仃见面,冯耀便直接反面陈到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