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别山中,山贼群起,如果雄师分开这里,山贼得知必定来攻!只是如果刘表真的出兵攻我庐江的话,先是寻阳县,再是松滋县,再是皖县……。”刘晔俄然停下了话语,猛吸了一口寒气,惊奇的看着支月。
“应当的!应当的,子卿,夜深了,早点歇息,我这也困了,也要去歇息了!”刘晔拱手道,随即又打了一个哈欠,起家告别,朝他的住处摸着黑走去。
“支子卿?是你!你如何这么晚了,还不睡?”刘晔惊问道。
“啊,是子杨兄啊!我还觉得是谁呢,正练着剑,俄然出来,吓我一身盗汗!”支月忙举袖,擦了擦头上的汗,笑着说道。
这郡丞之位本来是刘晔的,没想刚要上任却被袁术强行安排支月来坐上了,刘晔一向为此事忿忿不平,现在听出支月之意,当即来了精力,眼中光芒大盛,便有了想要与支月多谈一会的意义,因而笑着一拉支月的胳膊,指着边上的台阶道:“来,我们坐这聊一会吧,说实话,我心中也有些话不吐不快啊!”
刘勋令部下守在密室以外,室内只要他和刘晔两人,两人面劈面跪坐于席上,中间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有一个银制的壶酒和两个银酒杯。
直到刘晔进入他的房间后,黑暗中转出一小我,恰是支月的贴身侍从支勇。
刘晔固然在心中极不看不起靠着干系当上郡丞的支月,但是并不在举止上透暴露来,眼中那丝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在夜色的袒护下,底子不消担忧支月会重视到。
“……”
支月亦大惊,焦心的说道:“子扬兄,感谢你能为小弟着想,小弟不甚感激,不过现在我得顿时归去和浑家筹议一下,关于故乡的事情!”
“呵呵,那里,那里啊,倒是我被子卿吓了一跳才是,不过我有一事想不明白,我传闻你夫人有喜了,你如何未几请几个下人来服侍呢?”刘晔呵呵一笑,假装与支月非常的靠近的模样,套起了家常来。
……
刘晔眼中暴露一丝鄙夷之色,“劣等人便是劣等人,靠着经商发了点财,也毕竟是个无用的贩子,不便胆量小,没有一点男人汉该有的派头,难怪桥老看不上他,不肯把女儿许配他!刘勋还叫我要防备此人?用得着吗?”
“唔!子卿你仿佛是皖县人?这可不好了,不可,等等,明天我再去劝下府君,必然要派兵,不然皖县伤害啊!”刘晔焦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