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李傕皮笑肉不笑,已在心中暗思如何措置贾诩。
大司马府中,李暹不解问道:“叔叔,为何要放贾诩拜别?”
“而河内郡,如曹操能凭险而依,不失为我们一名得力盟友,如果不敌,对我们来讲,也没有多大的丧失,河东山高路险,冯耀既使再托大,也不敢深切河东!反观主公,却与长安离得更近了,只要再使些战略,不难取李傕郭汜而代其位!!”
刘备大喜,问关羽、张飞道:“二位贤弟,元龙此计如何?”
“大司马,诩自思对不起大司马,诩请辞宣义将军之位!!”贾诩当即禀道。
“元龙!!如有一天,吾大业能成,必不会忘怀你本日之言!!”刘备急从座上起来,紧握陈登双手,冲动得差点掉下泪来。
贾诩回家后,连夜将家中金饰打包,次日一朝晨,城门开处,便出城向东,一起直奔弘农郡华阴县,投段煨而去。
陈登一席话,说得众将无不鼓掌称妙,刘备更是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若按其计,将来节制天下大权了,再依其皇室宗亲的身份,便是有一天当上天子也似是指日可待!!
贾诩大喜接下,拜谢,接下黄金,取下印绶兵符等交给李傕,告别而去。
“请主公当即命令,顿时打击于夫罗的匈奴兵,接着打击河东!只要拿下了河东,我们便可立于不败之地!!”陈登道。
“文和!前次吾侄要搜孟建之身,但是你出面禁止?”李傕转过身子,端倪含怒,杀气隐然散出,大堂内氛围为之一冷。
贾诩深吸一口气,强作平静,大声道:“诩并不知情,只知当时情势告急,以是喝止了李暹的行动,诩为西凉人,毫不会使西凉人的好处遭到侵害,请大司马不要轻信谎言,只要大司马将天子节制在手中,天下诸侯便是再强大,又如何跳得出大司马您的手掌心呢?”
李傕点头,目射寒光,当即唤来一名亲信,命道:“速传吾侄李暹前来见吾!”
却说贾诩听得长安城中谎言四起,大惊,急来见李傕。
李傕闻言,哈哈大笑,命人取来百金,付于贾诩道:“文和,你既有此意,我哪能不成人之美?这一百两黄金,你先拿着用,如有不敷之处,尽管来信问我要好了!!”
因而令宣贾诩进府,与郭汜等高高而坐,假作笑谈。
李傕郭汜两人在府中议事,李暹也很快到达,将当日之事一一细说,此中数次提及贾诩时,皆是咬牙切齿,仇恨不已。
陈登又道:“主公,目前曹操在平原粮草不济,如邀其必来河内!!并且吾另有一万全之策,白波谷李乐等因为杨奉之事,已经与西凉军反面,而李傕郭汜方才合兵一处,其兵必傲,如主公能向西凉军诚,约西凉军夹攻白波谷,取河东如探囊取物!!”
长安城
刘备面前一亮,急问道:“元龙,那仇敌敏捷攻占河内,从我军火线追来,而我们还没有攻陷河东,那岂不是要走投无路?”
冀州袁绍命令:“固然吾与冯耀定下寝兵和谈,但是吾与黑山军却没有和谈,高干接令,吾封你为并州刺史,你速率五万雄师打击并州,如果黑山军敢打击河内,厥火线必空虚,恰是我们篡夺并州的大好机遇!!”
“拜见大司马!拜见郭将军!”贾诩一进府,便感遭到了府中非常的氛围,不敢粗心,一改昔日语气。
李暹愰然大悟,大赞李傕贤明神武。
李傕笑道:“侄儿,不管贾诩倒底是何用心,他既已经辞职,并放下兵权,已经不敷为得了,何况又没有真凭实据,若冒然将其定罪,必会引发西凉军的叛变,并且贾诩是去投段煨,段煨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中郎将,不管是在名誉上,还是在职位上,都不能与贾诩的宣义将军比拟,固然同亲,但是吾猜段煨怕贾诩名誉太高,俄然策动兵变夺其兵权!!很有能够就会找个借口将其杀掉!如许我等不是不消沾上骂名而撤除了一个亲信之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