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在这边杀得痛快,一千五百虎卫齐上,眨眼的时候,便砍翻了近千名敌兵,余下的敌兵顿时胆怯,纷繁扔下兵器,跪到地上,大声喊道:“我等愿降!”
话虽如此,但是虎卫军并未停动手来,大刀齐飞,每一刀都必杀一敌,为首的许褚杀得痛快,一边砍人,一边叫道:“哦!哦!快让开!快让开!你家许爷爷来了!”
瘦子亦看了瘦子的颤栗的双腿,收回一阵锋利的怪笑。牙齿打着颤的说道:“你有,有种你双腿筛筛甚么糠啊?”
高顺翻进护墙后,扬刀一挥,大声号令道:“杀了他们!”
许褚领着虎卫直接冲到杀声最响的火线,镇守乌巢的敌将还觉得是救兵到了,喝道:“但是救兵?”
在离酸枣城差未几十里之遥,这里是有一片树林,冯耀正领兵伏于树林的另一侧,并没有伏于树林当中。
“将统统降兵捆起来!”高顺看了一下跪地请降的降兵,其数约莫另有二千不足的模样,数量有些大了,杀之可惜,还是捆起来安稳些。
高顺则领着余下二千人直接杀往酸枣城,许褚先去策应冯耀,随后再援助攻酸枣城攻城之战。
冯耀道:“酸枣是一座重城,能守此城之将必有一些本领,纵使再仓猝,进这片树林前,也极有能够先派标兵探查一番,若伏于树林当中,必会被发明,伏击的结果就要大大减弱了,不如伏在这里,敌兵穿过树林后,必定放下鉴戒心,急着去救济,而刚穿过树林,队形也会狼藉起来,此时吾先率马队从左突袭,你再率步兵从右进犯,必可轻松击败敌援!”(未完待续。)
瘦子小声颤抖着哼着莫名的小曲,想要压下心中的惊骇,尿完了以后,身子颤栗了一下,感受仿佛好多了,正回身之际,胖俄然害得身子一顿,哼着小曲的声音突然打断。
高顺获得许褚的必定后,心下大安,刚才虎卫军杀敌的一幕,令高顺实在大吃了一惊,从开战到此时,高顺率四千兵,也只砍杀了两千摆布敌兵,还支出近百伤亡,而虎卫一到,只是出口气的时候,便砍杀了近千敌兵,并且看起来无一人折损。
“有水鬼!有水鬼!”瘦子吓得连声惊叫。一只手指着火线,一只手拉过瘦子,就想要跑路,但却吓傻在原地。
高顺见敌方火线大乱,又闻许褚之吼声,大喜,大声喝道:“前面友军但是许褚许将军!”
这片水域极其宽广。如果活人,在瘦子的认知中。绝对不成能从水面之下潜过来,只能是乘船划过来!
潜到了岸边后,许褚等虎卫当即取刀在手,喝一声:“杀!”
在乌巢的南船埠,每隔着十数丈仍有一些敌兵留下,两两一组,他们被领兵的将军要求死守寨墙,时候重视四周的动静。
营寨护墙只要两丈高,冲在最前面的杂役当即在寨墙上面伏成了一片,第二批杂役直接踩在了这些伏在墙脚下杂役背上,陷阵营则踩在第二批杂役的肩上,伸手便够着了寨墙的顶部,双臂一用力,便翻了出来,落在了护墙的墙头上。
乌巢离酸枣并不远,只要二十里路,当乌巢的逃兵逃回酸枣后,酸枣守城将领大惊,急领三千兵前去救济乌巢,只留下了一千兵守城,在其看来,进犯乌巢的敌兵不过四千,守军却有五千,就算失守,五千拼四千,两个拼一个,起码也要搏命对方二千五,还剩一千五,本身带三千生力兵,两倍于对方,如何也能打胜了。
瘦子不平道:“兄弟我这是让尿憋的。等我先撒一泡尿就好了!”说着,转过身。寻了一处护墙上的空地,颤抖着将家伙掏了出来,朝着内里撒起了尿。
许褚还待再杀,但敌兵皆跪地请降,便住了手,见高顺高喝,知是高顺,便回道:“恰是许某,高将军,吾主可在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