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南下的动静让林清和林洋的神采凝重起来,林清说道:“之前每次金兵在边疆肇事,朝廷便会令江宁府办团练,你父亲之前也调集过林氏后辈每日插手武备练习,只是之前我们林家手中还算有点积储,但是现在哪来银子为家中后辈锻造盔甲兵器。”
实在之前林家大院的买卖也不过都是些小买卖,不然他父亲也不会为了大赚一笔冒险去接这笔军需订单。
林家三兄弟中,他的二叔林清的夺目不在他父亲之下,林慕天然晓得瞒不住他。
“是大哥的条记!”林清扯开信封,只一眼便认出了林舒的笔迹。
为首韩家后辈是韩县令的弟弟韩易涛,瞧了眼林慕手中的官牌吓了一跳,他们韩家是仕进的,自是熟谙官牌,特别林慕的官牌上还写着王府侍讲这个官职。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甚么!”
林洋心智俭朴,闻言,他乐呵呵地说道。”虎父无犬子,大哥在天之灵如果瞥见你将林家发扬光大也会欣喜的。“
说着,林慕将林舒留给他的信交给了林清。
转过身,林慕对林清说道:”二叔,此话太长,容侄儿慢慢道来,现在你们还是看看父亲留下的信吧。“
“就是这了。”一个四合院前,林清停了下来。
江宁城间隔和县并不远,客岁端王在江宁开府的动静他传闻过,这端王乃是当朝三皇子,将来一定不能成为皇上。
在林舒出事以后他们曾经思疑过兄长是用心的,但是他们并不能必定。
林慕收支院子的时候便感遭到二叔家并不余裕,仆人的数量还不如他现在的林府。
林清一向保持的严厉形象此时端不住了,一样茶水洒了一地,一脸惊诧。
“二叔,三叔,你们先不冲要动,这还只是一个织布坊,接下来侄儿另有很多财产要办,今后的银子只会多,不会少,只是侄儿在江宁城势单力孤,昨日刘家布行的刘琨还带人上门要砸了侄儿的织布坊,说侄儿挡了他们的财路,这今后还不晓得有谁眼红侄儿,想歪点子呢,哎。”林慕说这话的时候用余光扫了眼林清和林洋的神采。
“这还了得!我们林氏虽不是大户,但也不说谁都能欺负我们的,二哥,我们不能坐视不睬。”林洋气的不可。
说罢,韩易涛躬了躬身,跟着韩家后辈一溜烟跑了。
他正要说话,这时候三叔林洋不满地对林清说道:“二哥,林慕方才返来,又帮我们解了围,你这不请林慕回家坐坐,如何还查问起来了。”
二人悲伤了一会儿,林清才想起林慕,不由问道:“大郎,你此次返来除了将函件交给我们,是不是另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