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府的虎伥江宁府通判刘子钦伙同江宁布商,洋货行挑起民乱企图谗谄林氏商行,未曾想却被这林氏商行的店主林慕化解。”文康弹了下函件的纸张,镇静之情溢于言表。
余杭兴点了点头,“官家虽不问世事,但内心自有一杆秤,金兵南下,这华朝江山依托李文府之流保不住,以是才会衡量之下让他不喜好的端王掌权江宁军政,这对主张变法的我们来讲是功德,正能够操纵当前局势扳回一局,压压李文府的气势。“
二人隔着肩舆对视一眼,恨不得吃掉对方,同时对抬肩舆的下人说道:“快点,快点,必然要比他们快!”
本日拜访李文府的御史大夫彭延双哈腰捡起函件扫了一眼,淡淡道:“李公何必愤怒,金兵南下江宁只怕是座死城,到时候不管是端王,柳江白还是阿谁甚么林氏商行都会消逝。”
“嗯,既然如此,我这便入宫,提早将此事与官家说了,大不了让刘子钦让了通判的位子,用心在江宁办团练。”
临安,文府,翻开来自江宁的函件,文康只扫了一眼便暴露了笑容。
李文府身为赵佶宠臣天然清楚赵佶的脾气,他微微点头,“西法,西法,实施西法便是将帝王囚于樊笼,如果官家肯放下皇位,当年也不会令人暗中下药让间王得了眼疾,可见为了皇位官家的心硬的很。”
文康心中一喜,如果之前赵佶只会把这件事丢给李文府措置,现在亲身定下调子摆了然是方向他这一边了。
余杭兴闻言,缓缓点头,“这刘子钦在江宁到处说李文府是他爷爷,他是李文府的孙,借着此时我们大可参他李文府一本。”
在他身侧,当朝工部尚书余杭兴正在慢悠悠地喝茶,见状他不由问道:“文公何事如此欢畅?”
“启禀官家,江宁城通判刘子钦伙同土布商刘琨,洋布商张青山教唆民乱谗谄忠良,禁止守备江宁之要事,还望官家明察。”文康嘴皮子一贯利索,终究先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