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诗才,不过是抄袭大师们的佳作,那都是上辈子耳熟能详的诗句。
韩客脸一红,嗤嗤两声,道:“我何时说过如许的话?我怎不记得了?阿旷,你说说,我方才有说如许的话吗?”
韩客本就是朴重之人,即便是听了唐小诗的解释,他仍感觉唐小诗公开谈权权之交有失读书人的风采,若不是看在唐小诗满腹才调的份上,恐怕他早就甩衣袖走人了,他道:“教书育人本是本分,老夫在这讲课,也在这听课,其他权力一概不要。”
韩客一愣,她的意义是能够留下来?
唐小诗有些想笑,这真是个朴重得风趣的老头,道:“韩先生当真不要?”
唐小诗说道:“小诗愧不敢当。我也不与韩先生绕弯子了,书院现在很缺先生,数十个孩子,只要我教他们算学和格物,十娘教他们识字,这是远远不敷的,长此以往,只怕孩子们厚此薄彼,难以成才。先生在书院里讲授生诗词歌赋,批评时策,岂不恰好?”
这是不成多得的发蒙文章!初初识字的孩童,学习此文再合适不过了。
翻开第一页,只见篇名――《弟子规》。
韩客点点头。人是两条腿走路的植物,岂能一腿长一腿短呢?特别是这些年纪尚小的孩童,恰是打根本的好时候,更不能走偏了。
他等不住韩十娘翻页了,亲身上前快速翻动,只见:
韩客转念一想,仓猝道:“是不是签了契文,我就有看这两本书的权力?”
在将来人唐小诗看来,条约是再普通不过的事物了,可在韩客看来,君子之约,驷马难追,对于那些言而无信之人才需求签契文。
唐小诗想不到看起来一本端庄的翰林大学士竟然也有这么一面。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亲有疾,药先尝,日夜侍,不离床。”
韩客道:“得唐先生汲引,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一边在书院给孩子讲课,一边向唐先生请教算学。”
行文用词非常简练,仿佛是在道家长里短,却发人深省,道出了为子之孝。
听到韩客的赞美,唐小诗反倒不美意义了。
“见人善,即思齐,纵去远,以渐跻”,这是教诲门生要多向贤者学习。
“不要不要!全都不要!”韩客翘着小胡子,像只傲岸的鹅。
韩客心想,这个在他看来还是个丫头的唐小诗,心机真够细,晓得他唯独对书卷爱不释手,竟然晓得用书来“拉拢”他,不过,他毕竟阅书无数,甚么样的文籍他没看过,唐小诗这两本书有何独特之处,让她能如此胸有成竹?
一页页翻,每一页都有一个令人警省的哲理,没有庞大拗口的词句,三个字三个字地读起来朗朗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