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程度不成同日而语。
小二娘对阿诚说道,“你们义哥年纪大了,夜里老是睡得浅得很,倒是白日还能多希冀着好好睡一阵,如果没有甚么急事,我便不叫他了,让他多睡一会儿。”
只见来人先躬身一福,然后才彬彬有礼的对徐午年说道,“这位小哥儿,冲撞了朱紫的马车,我家公子深表歉意,奉上金锭一枚,还望朱紫们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也只是偶然之失的份上,谅解一二。”
但那里有平凡人家一脱手便是一枚金锭呢?何况单只是那送金道歉的下人行事说话便非常进退有度,小门小户未见得能□□得出如许的下人来。可如许的人家又如何会被徐午年两句话便唬住了,一副恐怕获咎不起的模样就主动赔钱了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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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管谁的错,你把这贯铜钱拿着给他们了事,不要在这里废话了,我和三娘子找义哥另有端庄事呢。”
她见了笑歌,倒比上一回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约莫是又多听了一些许三的传奇故事,多了几分猎奇吧。
这是在提示他,他已经没有任何来由再拥着她了。
只是笑歌有些奇特的翻开马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那马车确切只是平常车马行租来的,上面另有马行的印记,看起来浅显得很。
他一把翻开车帘,判定打断徐午年的叫骂,“徐午年,你给我过来!”
许三娘子?是阿谁许三娘子吗?想不到这么快便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