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哇哇的叫了两声痛,看着阿姐睁着一双妙目正气鼓鼓的瞪着他,也只得撇了撇嘴说道,“刘自明就是刘知州嘛。”
氛围一下变得有些对峙而伤害。
义哥亦无所谓的一笑,双手一抬,“好,来吧,我也好久没戴过这玩意儿了,前次戴起码都是快二十年前了吧,哈哈,想不到这辈子另有机遇再戴一次。”
他们两人打赌都不风俗用筹马。可铜铁钱面值太小了,赌来不过瘾,本来乾丰柜坊有楮纸做的“交子”之类,但大老板说本身是粗人,拿着那轻飘飘的纸算如何回事?还是扔着沉甸甸的金子、银子甚么的才有感受。是以他们两人赌起来,都直接上金条。
她并不像小龙那么二百五,大老板都出事了,那狄金这个一向是跟在大老板身边的,又有多少能够满身而退呢?她只不过是抱着那万一的但愿,如果狄金都没事,那天然小妹就更没有事了。
“我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都是传闻的。不过阿姐,她那样对阿爹,你何必还惦记取她。”
阿诚尽管痞笑着说,“兵大爷,我劝你还是别把力量华侈在我身上了,那桌上的金条别人都快抢光了,你还不快去,晚了就没了。”
那人被阿诚的气势一滞,心下也有些虚,不敢上前,只是虚张阵容的吼道,“做甚么?要拒捕吗?信不信当场就把你们十足斩杀了!”
说着她又俄然反应过来,这还底子没到许龙常日里该返来的时候,“是了,你如何这会儿就返来了,夫子本日这么早便放了你们出版院么?”
“刘知州好好的如何会被抓了呢?”
“我早就说了,官家贤明威武,必然不会悠长被这些小人蒙蔽的。刘知州把持铜价、瞒报火情、包庇凶犯、贪污纳贿!这两年来搞得我们益州乌烟瘴气的,早就该被抓了!”
“老郑……”
“那如何能一样呢?”小龙立马进步了调子,“你是没看到,本日官家派来的阿谁钦使,站在高高的府衙前,那架式,那气度,天子使臣,就是不一样。他就站在那边正气凛然的说道,”小龙清了清喉咙,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学了起来,“谌某本日既然领了官家的令,坐镇益州,那么不管何人,不管有何冤情,皆可伐鼓鸣冤,上堂来告。谌某鄙人,定当谨奉官家旨意,竭尽尽力,秉公办理!”
这时只听付昭首打了个哈哈,也不管阿诚,只向着义哥说道,“还请大老板共同一些,不要让鄙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