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西岐幡子来之前去过一趟薛家。
可谓是厕所里挑灯笼,纯纯找屎。
梁成真有枭首敌酋的胆气。
气愤的宁王,气度不凡。
这些年在西境和犬戎比武多次。
老天子能主政的话,尚且好说。
他们的腰包鼓鼓荡荡,个个吃的红光面面,酒气熏人。
更是狮子大开口,以凛冬将至,犬戎子民要熬冬为由,向大炎提出索要双倍赔付。
几个幡子坐在马背上笑的前仰后合:“瞧瞧他们那样,真要厮杀也是插标卖首的。”
要真论存亡,赢面不大!
特么的!
他没想到,在本身的封地,本身的酒楼内,竟然另有人滋扰施暴。
那些壮汉的穿戴打扮跟晋人无异。
但是……
幡子们做事看似莽撞,实则心细如发。
菀香楼的角落里闪出数道身影。
深知戎人的刁悍。
当即捐步上前,敛着三分愠怒,摸出腰牌说道:“诸位大使,本王乃大炎宁王,有事与本王协谈,莫要祸及无辜。”
关头现在炎庆风大权在握。
挑衅。
不过他们那粗糙如沙盐般的皮肤倒是拥戴西戎的卑劣气候。
反观那些愈发镇静,跃跃欲试的潘子们极其火急。
“戎人?”梁成面色猜疑。
如果直接开打,秦县就得背上殛毙戎使的罪名。
那些人手持诸葛连弩,占有阁楼险要对准门外。
跟着白援兵败,戎人也跟着吃了大亏。
他到底是炎皇血脉,心底慌乱一闪而逝,面庞已是如履薄冰。
嘴里传彻出桀骜不驯的哨声。
梁成感觉对方出使必无美意。
梁成脚步前移,身形挡在宁王之前,沉声叱道:“我数三下,给我放下,不然结果自大!”
宁王拂袖再度按住梁成的手腕,点头说道:“他们是西岐犬戎国的使团成员,前些日子我在京都见过,现在看着眼熟。”宁王的神采当中糅杂着一丝严峻。
这家伙就是个活阎王。
若不细心看,难以跟戎人联络在一起。
这是多么的热诚?
“本王让你放人!这是大炎,不是你们西戎。”
现在没有人比宁王更熟谙大炎帝国风雨飘摇的局面。
这也是宁王忍气吞声的启事。
继而便是轻视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