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林采微因保持这累人的姿式太久,眼看对峙不住了,玉首就要向地下垂去,雷晓飞眼疾手快,一把抄住住才子将要落下的上半身,窜改林采微的身子,抱到本身胸前,一口气着怀中娇娃甜美的双唇。怀中娇娃早已情动,被爱郞吻得“嗯、呀”地直吟,直逗得雷晓飞食指大动,想把她当场正法。
雷晓飞并没有愣住作歹的手,一边享用那滑不溜手的感受,一边轻咬着林采微的耳问道:“妹子,这几天想哥没有。”
林采微的顺服,让雷晓飞生出了成绩感,他先抱林采微上了马,然后本身意气风发地一跃上马,一手搂着林采微的纤腰,一手抓紧僵绳,“驾”地一声轻呼,白马就听话地“得,得”小跑起来。
林采微初度骑马,免不了严峻,满身肌肉因严峻而发僵,搂住她的雷晓飞当然发觉她的身材窜改,就对她说:“放松点,莫非我的胸怀还不能给你安然感?”
“人家第一次骑马,严峻嘛。”林采微的声音都因为严峻而有点颤。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如许,欲望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雷晓飞只感到唾液腺加班加点地事情,分泌出更多的唾沫,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掌停止了勤奋的揉、搓、捏、推事情,不竭窜改手中软肉的形状,来满足眼福和手感。
林采微哪堪,早已神采潮红,浑身发软,只是点了点头用蚊蚋般的声音说道:“有。”
面对纯得像一张白纸一样的才子,雷晓飞不忍心骗说下去,他一把将横抱着的林采微翻转过来,悄悄放在本身的大腿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让她发育杰出的隆起,然后轻拍了一下说:“打。”
初夏的日子,傍晚六时太阳才爬到西山顶,天还大亮。雷晓飞拉着马和林采微走出了墟。走过护城河的吊桥后,雷晓飞对林采微说道:“妹子,我们骑马归去好吗?”
雷晓飞说:“怕甚么,我们一起骑不就行。”
林采微何堪刺激,早已羞赧不堪,娇躯柔若无骨。她将本身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爱郞做那令她面红心跳的轻浮之举。
雷晓飞看天气还早,就把马赶进了竹林,来到前次和林采微亲热的处所,上马把软得像面条似的林采微横抱着,选了一块干爽的高地坐下,然后急不成奈地一口亲上了放在本身大腿的林采微。
林采微的耳朵比丹霞更敏感,被雷晓飞的嘴唇触上后,身子就直打啰嗦,加上爱郞作歹的手还逗留在那羞人部位,更让她身上躁热情痒难忍。她无认识地扭动着身子,口间断断续续地收回惹人犯法的哼声,这更让雷晓飞火上添油,身下那不文之物早已硬如铁石。
林采微柔滑的传来的柔滑、软腻、嫩滑而又弹性实足的完美感受,让雷晓飞心中欲念转眼便烧成燎原大火,本来他不过是想吓一下林采微,谁知却生长到如此一发不成清算的境地。
不过雷晓飞还残存一丝明智,晓得现在还不是办那事的时候,何况,地点也分歧适。因而他依依不舍地停下口中的行动,附着林采微的耳朵,向内里吹了一口热气,邪笑着说道:“雷家家规第二十六条第三小条还说,再次思疑为夫者,要脱下裤子打,你可记着了。”
“甚么,又信不过哥了?”雷晓飞笑眯眯地望着林采微说:“前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思疑哥的话,我就要奖惩你。你说,让我甚么罚你?”
林采微望着高大神骏的白马,内心有点怵,踌躇不决。少年心性猎奇,哪个对新奇的事物没兴趣?但她又怕被跌倒。
雷晓飞在小吃店前勒住马时,小吃店正筹办收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