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地把一大海碗的酒灌入肚中以后,尤竣镇静地说道:“郝智囊说得对啊,那五千两白银,只是临时存放在虎头坞、雪山会那边罢了。青龙帮一倒,他们两家能翻得起多大的风波?他奶奶的,敢和我翻江龙做对,的确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作为智囊,郝佘也是很欢畅的。此计乃是他平生对劲之作,先前的话,不过是自谦罢了。此次能胜利,主如果暗中联络到了虎头坞和雪山会,承诺给他们银子,给他们战船,立下盟约,不再和他们做对。独一的前提,便是让他们不要听青龙帮的话。
现在,梁山之上,聚义厅当中,飞鱼帮大当家,翻江龙尤竣显得非常欢畅,拍着郝佘的肩膀说道:“郝智囊之计,公然妙极!戋戋五千两白银,便让虎头坞、雪山会那些蠢蛋中了计。这笔买卖,做得,做得!”
飞鱼帮的战船一抵近青龙帮的战船,当即伸出了“钩拒”,这是一种两用的兵器,自春秋时,公输班(即鲁班)发明以来。一向被相沿。这是接舷战最好的兵器,当仇敌的船只想要逃窜的时候,能够用“钩”的一面,勾住对方的船只。不让它逃窜;当仇敌的船只想要抵近的时候,本身一方的力量又比对方小,不想停止接舷战的时候,能够用“拒”的一面,几十小我一齐用力,能够拒退对方的船只。
本来就气力差异,青龙帮又落空了联盟,了局可想而知。飞鱼帮几近不吃力量,用庞大的战船,迎着细细碎碎的箭羽直接冲畴昔,当即冲散了青龙帮的船队。
从两方对峙到战役结束,用时还不到一个时候。卢尘洹的设想,完整偏离了究竟。也难怪,卢尘洹是陆军出身,那里晓得水战的奇妙。能有大抵的印象,都算不错了。
听到这,卢尘洹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别在我面前发牢骚。这是你们监察司的事情,跟我一点干系都没有。如果剿除不了这伙水贼,到时候圣上见怪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监察士听了,颇不觉得然。只是卢尘洹的职位比他高,不敢驳斥罢了。该说的谍报说完以后,他也没有逗留,说声告别,拿起了蓑笠披上,便出了中军帐。
尤竣明显不这么以为,端着酒碗,大声说道:“郝智囊过分谦善了,当罚你三碗酒!来来来,大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