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办啊,考农耕的话,去看《齐民要术》,考算学的话,学《九章算术》,考器物的话,《木经》、《营建法度》、《冶铁全书》……不过你也要看清楚了,只能报考一个衙门,好好复习的话,应当没题目的。”
“可不是吗,这的确是玩弄人啊!”
“这也没干系,传闻不考这些,反倒是考些经世致用的学问。比如农耕,种桑,养蚕,算学,器物等等,还是各个衙门主官出的题目,全都是今后做了官后要懂的事。”
“陛下贤明!”吴显祉很想给陆承启叩首,的确说出了他的心声啊!别人都道他这个吏部尚书十几年没动,是因为得了圣眷,可谁晓得其中酸楚?他十几年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不对,乃至不近情面,谁来讨情都没用,只看政绩说话,乃至于他现在几近成了孤臣一个。
这一年,大顺的举子人数,冲破了三十万。
不是说你不能有私心,绝对要以朝廷大事为重。但是你的私心高过公心的话,恐怕监察司就要找上门来了。
“回禀陛下,有三千五百六十人。”吴显祉公然非常敬业,连多少闲散在家白领俸禄的十品官都记得一清二楚。
而这三十万人,则要争近千其中进士的名额,真可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没有一点真本领,底子不成能脱颖而出。陆承启又关上了“纳粟”和“门荫”的路子,乃至连赐官,这些年也独一张载一人有此殊荣。
越是孤臣,陆承启用来就越是顺手。既然吴显祉做得好,那吏部尚书就不消换人了。
“很简朴,今后次科举开端,闲散十品官就牢固是这个俸禄,今后的俸禄都不会跟从有职位的十品官而升。要想俸禄晋升,就必须任职。职位少,人数多如何办?天然就是测验了。各个衙门,侧重点都不一样。比如工部缺口最大,那测验内容,就要往专业上靠。比如要考算学、天然学;而户部不消说,天然要考算学、管帐、农耕甚么的了,至于吏部,则要考政绩如何辨别,如何按政绩升迁等等,如此类推。此次测验,由各衙门主官出题,由朕亲身过目后,才气开考。”陆承启说道,“这就是合作上岗。”
“合作上岗?”吴显祉不明以是,赶紧问道:“敢问陛下,甚么是合作上岗?”
吴显祉赶紧说道:“陛下此举,初创了先河,敢想别人不敢想,臣佩服!”
“甚么?考中了进士,还要再考?”
吴显祉躬身说道:“臣永受圣训!”
“苦也,我这些全都不懂啊!”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国库这些年入不敷出,另有一大笔税劵即将要还,养这么多十品官,确切有点吃力了。光用饭,不干活,如许是不可的。”
“这……我都把典范史籍忘得差未几了,如何办?”
“你先退下吧!”
科举,早就成了朝廷提拔人才的独一起子。
过了这么多年,百姓也风俗了新政给他们带来的便当。如果有人倒行逆施,企图颠覆新政的话,恐怕百姓也不会承诺的,绝对会怨声载道,乃至还会引发政权动乱。
怪不得那些因循保守的士子感喟这年初官越来越不好当,还是当年仕进好,想贪就贪,底子没有甚么奖惩。做如许的官,还不如去从商。可他们这等已经僵化的脑筋,别说从商,就是种田,都不晓得会不会没米下锅。
冬去春来,在一片新年的喧闹声中,又一次来到了两年一回科举测验。
这一年殿试,中进士的足足有一千二百人。
“可有三千多人,争几百个官职啊?”
都是一样的题目,你考不过别人,如何证明你比别人短长?你如果没点本领,做了官后,如何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