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垂拱殿以后,陆承启就位,赐三人同坐,三人这才略微放心。坐定以后,陆承启开口说道:“对于你们,朕都很体味。”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你是全才,朕怎能不存眷?天文、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无所不通,朕对你希冀实在是最大的。”心中却道:“我不但晓得你,还把你的政敌苏颂都重用了。你们朋友路窄,一个是门生,一个是坐师,实在风趣!”
三人惶恐,不料圣眷至此。谨慎翼翼地跟在陆承启前面,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脑袋内里一片胡涂。这也难怪,陆承启自重生以来,能够培养本身气质,已有上位者严肃,虽不怒而自威,不是普通人还真的不能在陆承启面前还平静自如。
却说殿试中士者,在状元侍班处换好绿褴袍、白简、黄衬衫、官靴,再次前去集英殿谢恩。何如此时陆承启正和黜落举子们商谈办报纸之事,担搁了好一会,集英殿中才走出百人,见了这些中士者官冕绿褴袍,手持朝笏,脚踩官靴,也忍不住一阵惊羡。
陆承启笑道:“想必你有耳闻,朕于元宵之夜设下科技奖,鼓励发明创新。朕晓得你醉心这方面,才对你刮目相看。”
陆承启笑着点了点头,持续说道:“沈括,固然朕之前未曾见过你,却晓得你为何要转算学科。”
待得长安城皆游了一圈,才算跨马游街结束。把御马还给御马监以后,世人便可回家去。翌日去吏部报到,如有实缺便顶上。
特别是状元苏轼,一马抢先,显得卓尔不群。待得两队人马交集而过,各有羡慕。传唱官宣中第者觐见后,九十六人鱼贯而入,拜见圣上。
陆承启遵还是例,赐状元、榜眼、探花三人酒食五盏,余人各赐泡饭,以示圣恩。本来另有前三甲写谢恩诗三首,誊写后粘在黄旗之上,陆承启不喜这个过程,以为这等诗词毫无营养,便省了。酒足饭饱过后,统统中第者皆去御马监,选御马执鞭,跨马游街,好不威风。
三人都集合了精力,听陆承启说了甚么。“杨泓就不必说了,朕打小熟谙;子瞻,我们曾在迎客楼共赏圆月……”说到这,苏轼惊呼一声道:“本来是你……陛下!”
沈括大为汗颜:“都是涂鸦之作,难入陛下法眼。”
陆承启笑道:“杨泓,你善于政事,却贫乏实际。朕欲让你任处所官,可有牢骚?”
苏轼大喜,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四人在垂拱殿畅谈,不知时候。陆承启见三人都各得其位,心中也是欣喜。待见天气已晚,便不再留人,临别之前再三鼓励,才放行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