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听着小少爷的话,顿时有些无语,“小少爷,这牛肉和之前少爷教的辣鱼一个别例,并且奴婢也不会写字。”
“对了,父皇仿佛让缉事厂和王大人别离查那帮人的底,如果被查出来题目,就不知他们还能不能跳得欢。”四皇子可不感觉那些人个个洁净,搞不好一个个满嘴圣言,暗里倒是黑得不能再黑。
“我之前就被一名先生说,过憨。”四皇子回想起来,心气更不顺了,过憨是甚么,不就是蠢。本来他母亲就不如何受宠,好不轻易盼来个儿子,还被扣上“过憨”的帽子,可想而知母亲的内心有多难过,而他也因“过憨”而被父亲不喜,若不是偶被父皇想起,并和王修晋打仗,估计他一辈子也不得父皇喜,到了年纪就会被分出宫建府,做个不受存眷的皇子。
“少爷多心了,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奴婢也不消撑着小饭店了。”这几年做了小吃部的主厨,见地的人多了,刘姐变得自傲多了,也再在乎面貌,更不会在乎别人如何评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