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王修晋终究能够走出房门,就听到有了新的传闻,之以是此地的劫匪那么放肆,全因有知府和守备做背景,而他们打劫到的财帛被知府和守备占去,货色归劫匪统统。每次守备和知府去剿匪,都会先派人支会一声,匪都躲了起来,只能次次无功而返。
睡了一夜,王修晋感觉好多了,见到李将军派来的人,感觉挺暖心的,这会儿也明白为何,人在抱病住院的时候,但愿有人前来看望。凌晨吃了粥,又喝了一碗汤药,不能说规复得如以往一样生龙活虎,也算是有了力量。
“没吃,修晋病了。”李菻善坐下后有些拘束,并没有如同和王修晋在一起时话很多,而是父亲问一句说一句,乃至偶然还是不回,只点头点头。即便是如许,李俊良也感觉挺高兴。
被人戳破心机,王修晋有些别扭,却立即开口伸谢。待仆人煎好药送来,期间王修晋虽又去如厕两次,腿还是有些软,疼痛感确切减缓很多。将药喝下,王修晋吃了些粥,便倒在床上睡着了。王修晋也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是在梦中,还是似睡非睡,模糊的感受有人在说话,可又听不清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