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弟你放心,那些货不管我卖给谁,但是在代价上,我都严格遵循左券的约订代价,陆老弟如果不信的话,能够派人暗中调查。”
“啊?”
“就比如某某商号的字样,然后再在市场上到处鼓吹,明里暗里的表达只要他们某某商号的玻璃成品才是品格最好的正宗货。”
陆铭开口道,“卢员外,刚才听你说,你现在的买家,都是一些来自天下各地的富商?”
“错!”
“我会将这些货囤积起来,有多少囤多少,长年累月下来,我手里的货就会越来越多。”
陆铭解释道,“我跟你举个例子吧,这些玻璃成品的制造技术,目前的确只把握在我们手里。”
卢俊义一脸迷惑,“不卖?那他们留着干吗?”
卢俊义显得有些懵,“刚你不是说……”
陆铭悄悄摇摆动手里的茶盏,慢悠悠的说道,“但是,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们的客源主体,应当主如果百姓才对吧。”
“比方说,现在我每个月能产出一万件,这一万件很快就落入那些富商手里。”
“如果仅仅靠你本身,短时候内底子不成能做到,且大商这些年本就不承平,随时都能够产生战乱,我们底子不具有充沛的时候,必须短时候内做到这统统。”
“以是如果我如果那些富商的话,要想好处最大化,我必定不会拿到货就立即兜售。”
卢俊义皱眉,不晓得这是甚么意义。
“还得靠那些富商。”
“但这东西毕竟不是地上的泥土,想如何挖就如何挖,仍然需求时候去出产,简朴来讲就是我们的产量是有限的。”
卢俊义点点头,陆铭说的这些他也不是没想到,只不过实在想不出应对的体例罢了。
陆铭倒也显得很平静,因为这些都是他预猜中的事。
陆铭摆手道,“我没有说不让你不跟那些富商打交道,只是说你和他们打交道的体例不对。”
“人们就开端认品格,认牌子,而某某商号的品牌早已深切民气。”
卢俊义有些摸不着脑筋,“兄弟?”
“我这边倒是没甚么事儿,我是担忧卢员外你。”
“以是我就自但是然的成了玻璃成品的发卖主体,等市场牢固下来今后,主动权便完整被我把握在手里。”
陆铭摇点头,长叹道,“你卢员外说的话,我当然信赖,不过我担忧的不是这个,卢员外,我且问你,那些富商每次买这么多东西,他们的目标都是留着本身用吗?”
“多亏陆老弟及时提示,不然我还蒙在鼓里,这帮狗娘养的,等我此次归去,我立即间断和他们的合作,踏结结实的向百姓发卖。”
“不过这跟我们没太大干系,只要他们很多我们银子,东西他们买走,不管是本身用还是拿去卖,乃至他们如果欢畅全砸碎了都不关我们的事……”
“一样的代价,划一数量的货,卖给那些百姓,我需求破钞大量的人间和人力。”
“陆老弟有何高见?”
“到时候,你就不在是我的合作敌手,因为你每个月的产量就那么点,不管你卖很多便宜,乃至白送,但数量就在那边。”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把这些东西买了去,如果压着不卖呢?”
“而那些来自各地的富商则分歧,他们脱手就是几百乃至上千件。”
卢俊义不假思考的点头道,“当然不是了,只要一小部分他们能够会本身留着用,但大部分都用来加价发卖。”
这一天卢俊义亲身前去蜀地拜访陆铭,刚见面就哈哈大笑着连声赞叹着他这段时候买卖如何如何好,那东西在市场上有多受欢迎。
陆铭和卢俊义的玻璃成品买卖非常顺利。
陆铭看着对方问道,“你现在是我的甚么人?”
陆铭悄悄摇了点头,“你刚才也说了,百姓的采办力有限,而咋们最后的目标,是让全部大商每户人家都有咋们的玻璃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