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燕铭,倒是一边的卫青轻声说道:“二哥,你在天子身边,不是传闻茂陵这边要有大变动么?说说,或许能给老弟一些帮忙。”
“哈哈,你这主张倒是好的很呢。”东方朔脑筋矫捷,一拍即合。
燕铭本身就有些酒量,经过后代各种真假酒腐蚀的神经,碰到这类力道尚且不如啤酒的汉朝酒水,的确就是海量普通的存在。
“入股?”东方朔愣了一下,代替别的两小我问了出来。
燕铭则是来者不拒,一举杯,常常都是杯空见底儿。
“本日这火锅吃的妙,这酒喝的利落。你我几人固然文武有别,但却脾气相投,不如结为兄弟如何?”东方朔趁着酒意,开口说道。
公孙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老三不说我倒是给忘了。这事儿提及来可不小,还是和大哥之前干的事儿有关呢。”
现在能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谈买卖,的确就是一大快事。
“我家侯爷最喜好吃喝猎奇。如果见到这些东西,定然保藏几套。”卫青也开口,却不似普通骑奴,反而有些儒活力质。
“能喝酒的男人,那就是真男人。我公孙敖再敬你。”
公孙敖踌躇了一下,毕竟他是武将出身,将来还但愿疆场建立军功,封侯荫子。经商这一条道儿,即便是随口谈笑,他也很慎重。
“明天喝的欢畅,燕铭小子,畴前听人说你不是个东西,是个纨绔后辈。可本日一见,完整不是那么回事儿啊!来,我公孙敖敬你。”
“不可不可,如果有好玩儿的事儿,那是必然要说说的。”东方朔不依不饶。
“妙哉!”肉方才入口,东方朔就瞪着眼睛怪叫起来。
卫青竟然也是海量。
“实在也没甚么。就是当年我兄弟卫青曾经到过甘泉宫,一个犯人自称晓得相术,说我这卫青兄弟将来贵不成言,封侯拜将,不在话下。这番话倒是和本日燕铭贤弟所说,有些类似呢。”公孙敖笑道。
“我就说我这兄弟文采天成。他日定然要给你保举一番。”东方朔听了燕铭几个词儿以后,畅怀大笑。
倒是卫青和燕铭,仿佛非常类似。
不得不说,汉朝的酒,的确没啥劲儿。
“不是大哥说你,老弟啊,自翻开春,董仲舒给天子上了一个甚么《天人三策》的书,天子就格外正视儒生。鲁地申公的两个弟子赵绾、王臧,眼看着就被天子封为御史大夫。靠近儒家的窦婴和田蚡,一个是丞相,一个是太尉,儒家要翻身啦。你这学问啊,我看比赵绾王臧强的多,不如做哥哥给你保举一下,说不定就飞黄腾达呢。”东方朔说着。
公孙敖看了一眼卫青,卫青则笑道:“公孙大哥,畴昔的闲话,再也休提。”
“不去,我感觉茂陵屯挺好。”燕铭把脑袋晃得和拨浪鼓普通。他晓得仰仗公孙敖是天子身边骑郎的身份,给本身在长安谋个小差事儿,不是难事儿。
两小我一杯一杯,对饮起来,涓滴没有走样。
就算是方才吃过饭的东方朔、公孙敖、卫青,也都忍不住馋虫大动。
“不去,我就是想消停的赚点儿钱,温馨的过日子。仕进非平生所愿啊。”燕铭笑嘻嘻的说道。
对于在场几人,除了公孙敖,都是汗青上大大驰名之人。特别是卫青,那是燕铭宿世最为恭敬的将军之一。
公孙敖也喝得放开了性子,把罩身的黑甲摘了,内里的红色军衣也敞开,暴露了带着浓厚黑毛的胸脯,畅怀痛饮。
“就是出钱一起干。”燕铭没工夫给他讲的太细,随口解释道。
卫青羞得满脸通红,不过仍然慎重的说道:“人奴之子,亦为人奴。莫说封侯拜将,就是有朝一日脱了奴籍,也是平生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