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到达刘家位于海州城的宅邸,刘伯温便接到了两大师族全部出动各处筹措现钱的动静。
别人还在为当时的繁华驰驱,而刘伯温实在已经想到了将来。
刘伯温奇道:“朱振只是想要这些钱出口气罢了,谁叫你们事前想要算计人家来着?只要银钱送去,想必朱振定然立即放人,何至于还要上门哀告?”
刘伯温满面含笑:“呵呵,都是亲厚之家,何必多礼?都坐,都坐。”
王家话事人叹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吾等此次前来,实在是想恳求刘先生出面,在朱振那边稍做转圜,让他放过吾等。”
王家这类人眼界太窄,刘伯温一贯是看不上的,便面无神采的淡淡说道:“那王家就不给。”
便将船埠那边产生的事情详细给刘伯温讲解一遍。
就是朝堂上贫乏强有力的人才。
淮安刘家,固然坐拥庞大的财产,仰仗刘光世留下来的影响力,在淮安颇受人尊敬,可为甚么不能成为张家如许的大族?
当然,最为关头的还是朱振。
便有人抱怨道:“刘先生您来评评理,那朱振实在过分度了!堂堂一省平章,帝国伯爵,怎能耍弄如此恶棍的手腕?五十万两啊,我们几家十年都收不到这么多的地租……”
说话的仍然是王家话事人,他感喟道:“本日早间,朱振方才到达海州城,便曾遭受刺杀……”
闻言,在坐诸人都是跟朱渐的神采普通无二,尽皆又是羞囧又是无法,实在是在朱振面前大败亏输,颜面无存……
“老夫能有此爱徒,真的是羡煞旁人啊。”刘伯温低声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