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餐,娄言山对老爸说:“爹,我看庄子里的环境,瘟疫还会生长,特别是在送瘟神的典礼以后,全庄子的人堆积在一起大半天,扩大了感染的范围。我一会儿就去东山镇,去买板蓝根。这是一种防治瘟疫很管用的药材。返来熬药,一家人都要喝。”
“让春蕙跟你去,”胡氏对娄言山说,“她的武功好,有她庇护你,我才放心。我的病已经好了,不消她服侍。”明天早晨娄古兰对她提及,在祠堂门口,春蕙发暗器帮山儿抵当族长请的西席爷,连娄上泉都给镇住了。
“现在别的肉不好找,还得费钱。”瘦子说,“人肉还不好找?你看这走着走着就倒下的人有的是,拉来就是了。”
春蕙这个时候拿个木托盘,上面有四碗板蓝根熬的汤药,给桌上的长幼四位每人一碗。她接着老太太的话茬儿说:“就是,少爷尽做功德了,老是在救人。的确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转世。”
第二天,娄古兰的门生们来上学,也带来了很多庄子里的动静。不是这家发瘟病,就是那家发瘟病了。娄言山听到这些环境,从速找到正在课堂里查抄门生们功课本子的老爸,说:“爹,门生们来讲,庄子里闹瘟病的人家多起来了。瘟疫的感染性很强,您看是不是给门生们放假,让他们从明天起就别来了,免得他们有谁得了病,说是在咱家感染上的。”
一股热流从娄言山的内心涌起。多好的女孩儿啊,她向来都是把本身的安危放在她心中的第一名。
”上好的猪肉韭菜。”
“少爷去开封,我也要陪少爷去。”春蕙说。
第二天一早,娄言山和春蕙雇了一头驴,先到十里铺。看看姐姐那边,都垂垂安排安妥,娄言山还带了一包板蓝根,要他们也喝。借了姐家的两匹马,娄言山和春蕙一人一骑直奔古称东京汴梁的开封。
“这是个功德儿,”胡氏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
到了中午,已经走了一多数路程,他们在一个镇子上的包子铺打尖。这里道上,还偶尔有一帮帮的饥民往开封的方向走,不过比刚出来的时候少多了。娄言山买了十个包子,两碗菜汤,找副座头坐下来喝汤吃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