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熊廷弼还真的怕,如果说沈阳与辽阳守不住,那刘澈所说的这四个字,确切是最有能够的,也是风险最大的。
“万岁圣明,不会的!”熊廷弼思虑再三,还是以为刘澈说的能够性没有。
“何和礼?”熊廷弼终究动容了。
听刘澈这么一说,熊廷弼心中只要一个迷惑,刘澈从何而来。
并且刘澈有甚么?就凭那些避祸的散兵、灾黎,加上一些落草的明军吗?
“用过了,先生客气了。”熊廷弼坐在石桌的一侧。
熊廷弼也接着刘澈的话,半开打趣的说了一句:“比如甚么样的脑袋,很特别?”
这话听起来有些打趣,可熊廷弼却不以为是打趣了。
“好,依你之言!”
“好,老夫就叫你一声刘澈,本日你想谈甚么?”
先生这个称呼,在大明这个期间代表着有学问的人,不是甚么人都有资格被称为先生的。特别是只要伶仃的两个字,先生。前面要加上些甚么,意义却有低了一层。
再看刘澈的打扮,这身衣服非汉服,非明服,也非外域之服。
熊廷弼是考中过进士的人,这话的出处,原文,背景,情节等他怕是比刘澈还清楚呢。
两位只是亲兵,他们初来辽东,却也传闻过,辽东第一刀,辽东第一枪这两位。
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带着两个亲兵走到近前,在间隔十步的时候,礼盒放在地上,两个亲兵也退到了胡天任地点的位置上,胡天任倒是客气,给了两人每人一瓶酒,以及一份干粮:“两位兄弟,今个渐渐来,估计有的谈!”
刘澈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飞白公请。我叫刘澈,清澈的澈先祖御龙氏,传播之今!”
刘澈一边把茶具摆好,一边对熊廷弼说道:“熊公,我先祖的时候,有一句话,我刘家祖祖辈辈都记得,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我为汉人而来。这话只说到这,莫再问!”
“熊公,沈阳城你守不住。如果不是我来了,开原、铁岭、沈阳、辽阳,两年以内尽失。你能够说不信,但请沉着的阐发当下的环境以后,再说信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