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皇后爽得盯着朱由崧那张无形的脸,耳热情跳,和朱由崧对视了一下目光,便把那双斑斓的大眼睛闭上了。
要在平时真不敢想像一个月不碰女人的滋味儿,现在他才体味到历代帝王因何不肯意御驾亲征的底子启事了,在京师多好啊,有吃有喝有女人,想如何享用如何享用,到内里领兵兵戈多苦呀,固然本身这两个月都是手到病除,马到功成,风景占尽,但跟皇宫糊口比拟也是脱了层皮,更苦的是上面这四两肉,几近忽视了它的存在,等清算完鞑子和流冠,光复了大明以后,老子也得花腔创新地尝尝后宫付美人三千的滋味儿,也不枉好男儿穿越为帝王一场。
朱由崧左揽娇,右携美,向床榻上走去,时候不大,双燕在龙榻上吟唱着又飞了起来……
选侍婵儿早就为他们筹办好了沐浴,金皇后和婵儿亲身奉侍朱由崧沐浴,在沐浴的过程中二美先情不自禁了,朱由崧也有些迫不及待,这真是干柴烈火,三人熊熊燃烧起来……
朱由崧这一心猿意马,金皇后那双水做的双眼就捕获到了,床上是伉俪,心有灵犀一点通,晓得朱由崧又想干好事了,金皇后悄脸绯红,心起波纹,不顾众臣在场,热忱相邀,“皇上一起鞍劳累,如何能再骑马呢,臣妾已为皇上筹办了辇驾,请皇上登辇。”
朱由崧坐在顿时也算是居高临下了,早就重视到了像鲜花怒放的金皇后,上马后,朱由崧向着痴如醉的美人,迎着袭人的香气,拉着金皇柔滑白净的小手,目光有些应接不暇了,笑道:“爱妃,免礼吧。”
朱由崧一看固然有些超标,但这是本身班师搬师的第一餐,金皇后又说有为本身拂尘庆功的意味,朱由崧也就美意难却了,和美人落座,婵儿为二人斟酒布菜,这时管弦乐起,几名宫女小鸟般飘入舞池,翩翩起舞,千态百媚,晚膳一向停止到二更才结束。
朱由崧正有此意,轻揽金皇后的小腰,来到凤暗香浮动的凤辇近前,李国辅过来弯下腰又要搭人梯,朱由崧当然不能踩他,轻揽金皇后小腰的手臂悄悄一用力,金皇后一声娇叫便被抱在怀里,然后朱由崧双脚点地,噌的一声飞身落入离地几尺高的辇内。
看得文武群臣和宫女寺人直眨眼,最后不敢再看。
朱由崧也想先慰劳一下本身,这些天下面那四两肉太不幸了,夜里常常挂空档,明天得把落空的补返来,解解帝王之苦,遂甚么也顾不得了,下辇后和皇后拥入内宫,宫女寺人都识相地躲了,另有那些讨厌的大臣们有事也只好今后再奏了。
从城门到皇宫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车驾漫漫,凤辇的四周文武百官和护驾的军将,万众仰目,但辇帘一放内里就是温馨的二人间界,固然不致于现在就解衣造人,但先过过嘴瘾,相互找找手感还是绰绰不足的,很快两个豪情似火的年青人在辇内行动大了起来,如果路再长些,车驾走得再慢些,二人真会把持不住在内里玩车震也不奇怪。
到该下辇时,金皇后已经被弄得爱意众多了,乃至于赖在朱由崧的怀里不起出来。
等朱由崧的马头来到凤驾近前时,以金皇后为首跪倒了一大片,“臣妾恭迎皇上。”金皇后勾人的双目一闪,往上叩首,燕语莺声。
将近一个月没这类反应了,这些天只顾想着如何清算高杰和李成栋了,现在他才想起本身不止是个帝王,还是个男人,身强力壮的需求畅旺的男人。
李国辅刚一扫到圣驾的影子,就一起小跑来到凤辇前,躬身用他那奇特的声音道:“启禀皇后娘娘,皇爷来了,您快筹办接驾吧。”说着在凤辇锦帘处把腰弯成人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