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看向这位红衣肖公子,此时肖公子吓得都跪不好了,身子瘫软,脑袋上磕出几个枣子大小的包来。
“啊……卑职该死……都是肖公子说的……”冯得仍一指身后跪着的红衣公子,话都说不全了。
刘肇基和李全二人掌中亮出之物,是一个金色的牌子,有巴掌大小,大抵呈椭圆形,朱漆描金,黄灿灿的龙凤图案,中间一个阴文的篆体“御”字格外显眼,这些军将可不瞎,一看就晓得是货真价实的御用之物,这玩意只要钦差才有。
红衣公子的放肆劲儿早没影了,一个劲儿地磕响头,“小人不知……纯属妄言……望大人高抬贵手,饶我们一条狗命……”
朱由崧又道:“本钦差问你,你叫甚么名字,官居何职?”
也是游击将军级别太低,当然不识得这三位钦差姓字名谁,但腿已经软了,从速从顿时滑溜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往上叩首:“本来是钦差大人,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钦差大人驾到,多多冲犯,极刑极刑。”
“回大人,卑职冯得仍,是宿州的游击将军。”
这下在场的军将吓得魂都没了,这位钦差这么哏?就这一样刀把我们冯将军的脑膜剁下来了,那但是游击军!那……我们还活得了了吗?是以全都叩首如鸡啄米,乞饶声一片。
一腔热血喷浆而出,无头尸裁倒在地,溅得地上四周到处都是,有几滴还溅到了红衣公子的脸上。
只是那位年青的公子主仆二人对此事并不如何不测,相互看着微微颌首,三小我的钦差身份他们不料外,此时他们不测的是钦差跟官军是一家人呀,这是演的哪一出?
朱由崧说到这里,用脚悄悄一钩,地上的一把腰刀呛但是起,朱由崧顺势接刀在手,只一挥,咔嚓一声,这位冯游击的脑袋便从脖子上飞起来了,然后像西瓜一样滚落灰尘。
红衣公子固然没有功名,但通过他的布政使老爹当然晓得这有多严峻,吓得面无人色想溜,但腿不听使唤,双腿一软也跟着跪下了,跟着下跪的另有那般战战兢兢内心直叫不利的那帮恶奴们。
那位年青的公子主仆二人明显没想到朱由崧能一刀杀了游击将军,一脸的惊诧之色,在他们的印象中,朝堂高低的官员应当是一样,官官相护,狼狈为奸,作威作福,鱼肉百姓,见清军就跑,见百姓就抢,这才是他们的本事,别说是钦差就是皇上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但是……
换句话说,无庸置疑,面前这三位是就是乔装改扮的钦差大人!
这下全傻眼了,往前的冲的也不冲了,喊叫的也不喊了,像被定型神通定住一样,包含那位放肆不成一世的红衣肖公子、部下家奴和冯游击在内,全都惊得嘴张多大,有的舌头都吐出来了。
朱由崧徐行到那位游击将军近前,那位游击将军叩首如捣蒜一个劲儿地喊钦差大人驾到、极刑之类的话。
朱由崧冷哼一声,“如此纨绔后辈,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这倒也罢了,却干起了仗势欺人的活动,须得重重经验一番,来呀,杖责八十,其恶奴杖责四十,以儆效尤!”
不等刘肇基和李全脱手,那位死鬼冯将军带来的军将们承诺一声,过来几十个像拖死狗一样就把肖公子和他的家奴们拖到一旁,不容分辩,按倒在地,扒到裤子就揍。
朱由崧一句话,这些人以为必死无疑,却既往不咎了,他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等晓得这是真的今后,一片感激涕零之声,“多谢钦差,我们会记着钦差的金石之言,始终忠于朝廷,忠于大明……”
朱由崧又目光转向红衣公子,“哦,肖公子,你又是凭甚么鉴定呢?”
“你是该死!”朱由崧冷哼一声,一句话即是把这名游击将军判了极刑,这位冯将军脸上的汗立马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