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成想竟然穿越成了九五之尊,一朝的人王地主,后宫美人三千,还不止哟,全天下统统的美女任其遴选,还稀有不尽的金银财珠也都姓朱了,亿万臣民膜拜高呼为其差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众之滨莫非王臣,这是多么的权势和光荣,真是一步登天了!
等宫女身上这副躯体再醒过来时,二目板滞,一脸的茫然。
面前不是承平乱世,而是靠近灭尽的朝廷!
遵循汗青的生长轨迹,他在这个位置上最多也就能呆八个月便成了阶下囚,由高高在上的真命天子成为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不幸虫,又几个月就得被人家一刀一刀活刮了,这即是确诊为得病晚期,谁受得了?
“皇上?……”宫女感觉不对,失容地喊了起来。
但是等他弄清楚这副躯体的仆人是谁时,就像被拔去了气门蕊一样,立即堆了!
开端他思疑这是在拍古戏,或是在做春梦,但一丝不挂的他面对一丝不挂的宫女,逼真得令他立即颠覆了本身,他偶然赏识面前这瓷娃娃的贵体,金碧光辉的宫廷,寥落在地上的龙冠莽袍,玉几上的山珍海味御宴美酒,跪在他面前口喊皇上乞罪的宫女……这统统的统统让他不得不信赖本身穿越了。
他要没记错的话,一个多月前李自成打进北京,有天子之命无天子之福的崇祯帝吊死在煤山,宣布了持续二百七十多年的大明土崩崩溃,接着宁远总兵吴三桂冲冠一冲为红颜,勾搭关外的野猪皮在一片石大败李自成,翻开山海关引狼入室,汗青就进入了满清期间。
万点雨箭落入滚滚东逝的江水,岂知尚未激起多少波纹便被惊涛骇浪所淹没,然后再被巨浪抱起,摔得粉身碎骨,荡然无存。
“皇上……奴婢没有服侍好皇上,罪该万死……皇上饶命……饶命……”一丝不挂的宫女见皇上反应非常,吓得跪在朱由崧面前叩首不止……
想想这些,朱有松或者干脆就叫朱由崧吧,不寒而栗。
固然伶伎是美人,但小黄门却不是真男人,是以,这四小我的行动看起来令人起鸡皮疙瘩。
普通环境下能获得帝王宠幸,祖坟都冒青烟,不晓得祖上几辈子积善才气有此福分。但是此时这个小伶伎却不识相,战战兢兢,启事是刚至金钗之年的她虽能歌善舞却不解风情,从没见过这类世面的她,惊骇之余被如狼似虎的帝王三下五除二了剥个精光……
想想这些,忍不住狂喜的他不由要感激他的八辈祖宗了,也不知是祖上哪一辈积了德让他有了这么好的肥运,比起那些一夜暴富,一举成名的网红分子要胜强千万倍。
但是这个帝王却看得津津有味,不晓得他为甚么口味这么重,看得很投入,如痴如醉,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全神灌输,文通泛麦,公叔遗冠,等等,这些词语都用上来描述他此时的专注也不过分,最后他蓦地把手中的火酒一饮而尽,扔了玉盏,像野兽一样扑向一个小伶伎。
六朝古都的南京,虎踞龙盘,向来为兵家必争之城,不管哪一朝哪一代的统治者都会将之筑得固若金汤,但是此时,在骤风鸷雨的拍打下,在大水浊浪的打击下,也如风口之灯……
随堂寺人会心肠制止了歌舞,笙管和丽影戛但是止,事前早有筹办的两个小黄门过来拥住了两个伶女做起了令人作呕的行动。
如果刚才的“对食”是观赏,现在帝王但是实战。一看他们至高无上的天子要真刀真枪地动真格的了,宫女寺人这些闲杂人等纷繁掩目而出,竟没有人顾得那落入魔掌的小个不幸。
“我是朱由崧?面前是崇祯十七年蒲月下旬?”……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文史生想想这些吓得魂飞魄散,嘴张得老迈,呆如触电,刚才的狂喜和得瑟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