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吧。”
打发走史可法,朱由崧感觉刻不容缓,必须动手黄闯子的事了。
朱由崧一摆手制止他们,“此事不成张扬,明早开赴。”
内阁首辅兼兵部尚书高鸿图听了二人的话也惊得半天没说话,暗道,从驾临锦衣暴动现场到总督府携皇后坐镇除奸,皇上的胆量真是越来越大了!
李国辅瞅瞅四外无人,抬高声音道:“黄得功此人生性野粗,杀人如麻,其部下也皆是逃亡之徒,又疏于办理,此去滁州咱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和我贱命一条,不值一提,但滁州之行事关皇爷安危,咱家不能不说,我们可得再想想体例。”
朱由崧说得天然如喝水,但李国辅和郑鸿逵惊得嘴张多大,就送一百两银子,皇上要乔装改扮亲身到拥兵自重的黄得功老巢里去,只带三千人马,黄得功手握八万雄兵,还这万一要点甚么事可如何得了?
朱由崧一笑,“天然是中间和日渐了。”
晓得朱由崧的脾气,二人也不敢再劝了。
“啊……主子领旨。”李国辅有种冒汗的感受,心说我的娘,让咱家和郑将军拿着圣旨送去滁州送一百两银子,这些边将脾气都不好,都是说打就揍的主,传闻黄闯子兵戈不要命,杀人不眨眼,他要一瞪眼,非把我们剐了不成,但皇上金口玉言,哪敢还价还价,因而从速应诺。
“是啊皇爷,皇爷乃万金之躯,如何可等闲离京?”李国辅也跟着劝,不过皇上要不驾临滁州,这趟差使他真情愿或者说不敢去。
人家黄得功好歹也是侯爷,就缺那一百两银子,这不是找不痛快吗,要那样还不如不给。但是承诺的折子都发下去了?皇爷不是吝啬人呀,睢州几千兵马,皇爷一甩手就是一百万两,今儿这是如何了?估计是筹算半路里征粮征饷吧。
二人晓得此次滁州之行,意义非同小可,皇上毫不但是为黄得功送粮饷这么简朴,这是发兵问罪的节拍哇,特别是郑鸿逵顿感到千斤重担在身,事关圣驾安危,内心严峻起来,劝道:“陛下,这如何使得?滁州之行由李公公和微臣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