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实名,与诬告何异?你连实名都不敢留,锦衣卫如何给你做主?”
他话音未落,身后的赤古台是手起刀落,直接将他砍了头,脑袋骨碌碌的滚在了阿谁正在瑟瑟颤栗的刺客身前。
那人只是埋着头,一言不发,但方原却看出他身材在微微颤抖,他的身材已然出售了他的惊骇。
“我方原再次向你们承诺,锦衣卫会严格履行保密轨制,毫不会泄漏告发者的小我隐私。并且在我方原治下,谁敢过后对百姓停止打击抨击的,不管是官员、士绅、富商、豪强,皆以重罪论处,起判刑是放逐,性子严峻,影响卑劣的,可判至极刑,凌迟。”
方原令锦衣卫将这个钱门学子押下去,白纸黑字写成供状,然后再画押。
方原在锦衣里早穿了整套的防爆设备,戋戋弓箭底子不成能对他形成伤害。他抽出射中护胸的箭头,就这么扔在地上。
方原又轻声问,“我是持尚方宝剑代当明天子前来巡抚,刺杀我就是刺杀天子,你知不知刺杀天子是甚么罪?”
那人吞了吞口水,支吾着不敢作声。
他指着信箱解释说,“这个就是信访信箱,四府的百姓凡是有任何官府的冤案,假案,错案;或官府违法乱纪,分摊、滥收田赋、商税、市舶税;或士绅、富商、豪强有欺男霸女、欺行霸市、逼良为娼;或劳资胶葛,店主以各种来由不付出劳工薪水等行动,都能够以手札情势送达到这个信访箱。”
那刺客吓得浑身颤抖不止,偷偷瞧了方原一眼,与方原如电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又埋下了头,不敢答话。
二人如释重负,冲方原连连拱手称谢,便灰溜溜的逃了。
“咔嚓”
赤古台一手提着一人,直接捉到木台上,扔在方原面前。
“我方原向众位承诺,我会安排五百名锦衣卫专职检察信访信箱的赞扬,告发,告发,凡是实名告发者,本府内锦衣卫五日内必然上门勘察真相,为你们做主,还你们公允!”
方原蹲下身子瞧着早吓得屎尿齐流的刺客,笑着说,“看来你是无亲无端,也不怕死,是吧!”
方原斜斜瞧着在边上如同斗败公鸡的陈洪谧,一言不发的正要批示秦展、景杰等人拜别。
“公允你如何给?凭嘴巴给啊?!”
方原已找到了冲破口,冲赤古台使了个听号令抹脖子的眼色,赤古台立即会心,重重的点了点头。
刺客吓得瘫倒在地,连声说,“我,我,是钱门学子,是钱谦益派我来监督刺客行刺的。”
这就是他上门向钱谦益问罪的铁证。
但在清算钱谦益之前,方原另有一件当务之急的要事要做,便是完整查清姑苏府统统士绅、富商这些年拖欠的田赋数额,再一一派锦衣卫上门催账。
余下一人见状不妙,正要逃窜,却被赤古台疾步上前,虎爪一张,就这么提着衣领,想捉小鸡一样给活捉了。
两个刺客显是逃亡之徒,甚是固执,看也不看方原一眼。
围观人群传来阵阵的惊呼声,怯懦的已不敢再看。
众百姓都不知这个看着光溜溜的铁皮玩意是个甚么东西,方原拍了拍信箱,收回一声清脆的响声,缓缓的说,“这个,就是我给你们的公允!”
方原拍了鼓掌,令景杰的军士搬上来一个四节的不锈钢送达信箱。
方原站起家当众宣布说,“刺杀钦差大臣如同刺杀天子,论大明律,这刺客本该凌迟正法,诛灭九族。但,本巡抚免除他凌迟之罪,只以枭首处决;也免除诛灭九族之罪,罪只及他本家,将此人百口男丁罚没军籍,毕生为奴,女眷罚没军籍作营妓。”
“好!”
另一个刺客显是固执很多,犹自骂骂咧咧,“我怕你个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