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由赤古台和麾下的蒙前人来履行,方原只是远远站在高地上,用望远镜远观行刑的过程。
若不是方原一再要求军纪严明,锦衣卫、新式陆军各营的军士恐怕早已对这些女人停止***辱。
她口直心快的说过,也不知方原是否在活力,见方原投来鼓励似的目光,又信心实足的持续说,“当年的靖难之役,对建文帝几个重臣的家眷也放过了一马,只是罚没教坊司。莫非今次打击晋商还要比当年靖难之役争天下更心狠手辣?”
苏红玉是个直性子,也没有景杰那些保护兄弟间调和的顾忌,朗声说,“方大哥,我就曾在秦王府当过舞姬,与这些女子的遭受是普通无二。她们中大部分也是受压迫的一群人,比如说小妾、通房丫环,就是那些晋商宣泄**的东西;那些所谓的远房亲戚,不过就是做牛做马的使唤。”
景杰挥动着令旗,以旗语奉告赤古台,能够开端行刑。
三今后,颠末景杰连日的考查,分类,需求被处决的一百三十余人,八大晋商的直系家眷,被尽数押到了贡市门外。
“八大晋商的远房亲戚,经考查后素无罪过的,放了;行动不端的,杀了;鱼肉过流民的,杀了;勾搭过满清的,杀了。这两件事,就交由老三去做。”
方原调集了景杰、秦展两个兄弟,另有与景杰已定了名分的苏红玉,带着一行锦衣卫,开端巡查被关押,等待措置的世人。
赤古台在方原的授意下,当众宣读了八大晋商的二十余条罪行,以明正典刑。
方原一愣,苏红玉是话中有话,明着是在呵叱秦展,实在是在指桑骂槐,说给方原听的。如果奸骗民女的民风一开,这支新式陆军的军风、军纪就再难节制。
“老三,休整五今后,进军宣府镇,缉捕总兵王承胤,奸商范永斗!”
“噼噼啪啪!”
方原恰是要杀鸡儆猴,令这些尚存的晋商瞧一瞧,给满清当汉奸的了局就是满门灭尽,看看此后另有谁敢私运军火、粮食到满清。
方原冷冷的说,“当汉奸者,不管高居庙堂,还是逐利贩子,或是打着曲线救国,民仆人权的幌子,必须永久钉在汗青的热诚架上!”
这些女子的华衣丽服早就混乱不堪,满脸的灰头土脸也丧失了几分色彩,但隔远了看去,还是各有几分姿色。
方原沉声说,“行刑!”
“八大晋商卖国,他们这些人得不到实惠,现在秋后算账,却将他们当作了同犯,要处以极刑,这实在是荒唐!”
秦展被一个女人当众顶撞,下不来台,忙反击她说,“老三,你的女人管不好,放出来撒泼,是吧!军政大事,有女人插嘴的份儿?”
景杰听得是热血沸腾,忙拱手领命,“是,七大晋商的漏网之鱼,我会立即派人去故居尽数缉捕,一个也不放过!”
苏红玉的这个发起,秦展听了是心生肝火,这么一分派,就即是宣布没他秦展甚么戏了。
方原敲打过秦展,目光瞧向了景杰、苏红玉二人说,“苏妹子说得很好,凡八大晋商的直系家眷,包含父母,正室,儿子及其家眷,孙子及其家眷,未出嫁的女儿,全都杀了,一个不留!直系家眷没在贡市,漏网之鱼的,去八大晋商的故居一同缉捕归案,斩草除根!”
秦展辩驳说,“三大营军官里有很多都是成了亲的,这么一来,这些女子全分给了军士,军官全都没份?起码也要军官先遴选,余下的再留给军士。”
秦展被他呵叱,却不敢与他顶撞,老诚恳实的应了,“是,老迈说的都是,我是锦衣卫,又不是带兵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