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几个崇祯最讨厌的东林党文痞开刀,也是为了博取崇祯的眼球,尽快上位!
待钱谦益和一众文人散得干清干净,方原才悄悄松了口气,他是用心借题阐扬,扣押了江南名流钱龙惕,实在就是停止一场豪赌。
瞿式耜举起一个木椅子,指着方原面门说,“杀不洁净的魏阉余孽,要威风滚回北都城去威风,立即放人,不然你们全出不了姑苏府!”
他擎出绣春刀遥指着诸人,厉声呵叱,“大胆钱龙惕!公开私吞皇银内帑三千两百金,按大明律,应押回诏狱受审!”
闯下大祸的方原是心知肚明,接下来将会晤对这帮江南文人构造的反攻,他不但不能认怂逃脱,还要使出雷霆手腕狠狠的打,打出气势,打着名声,打出一片光亮的将来!
徐华难堪的连连搓手,哭丧着脸说,“七百金?钱翁,再加点,再加点。”
隔壁包房的秦展一听他命令,领着十来个锦衣卫齐刷刷的杀了出去,捉着钱龙惕就捆了个结健结实。
钱龙惕冷然问,“多少?”
钱谦益赶上油盐不进的方原,真是秀才赶上兵,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无可何如,只能领着瞿式耜等人一起走了。
陈沅是桃花圃的台柱子,如果被人卖走了,桃花圃的买卖便要一落千丈,何况田弘遇出的一令媛也太少了些,与强买强卖没甚么辨别。
徐华吓得神采惨白,连连拱手赔罪,“浑家有疾在身,我回府顾问,一传闻钱翁有请,气都没喘一口就赶来了。”
这个田弘遇,既得了美人,又打通了干系,还转移了产业,重新到尾一分钱不花,满是崇祯内库的皇银买单,公然是一箭三雕的好买卖,真是只老狐狸啊!
但,钱谦益这个东林党的大佬是获咎不起的,徐华难堪的说,“这,是圆圆她不肯入京,我也不便难堪她。”
他已是铁了心要给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江南文人一个经验,冷然说,“钱夫人,此人我是扣定了,你最好也尽快分开!”
以陈沅的身价,一令媛都算是强买强卖,何况七百金?
方原持刀立在世人之前,瞥过田弘遇一眼,“田国丈,买卖陈沅只需求八百金,钱龙惕却收了四令媛,这是我亲眼所见,怎会是曲解?!要不,我押了钱龙惕回都城,在陛上面前对证?”
钱龙惕大喊大呼,“朝廷鹰犬杀人啦!朝廷鹰犬杀人啦!”
这类废柴常日里无事时放肆放肆,老子天下第一,一旦事光临头全无节操的摇尾乞怜,典范的键盘党、嘴炮党,方原连话都懒得与他多说一句,直勾勾的盯着钱谦益,“秦展,一刻钟内,钱翁还不将人全带走,连停滞锦衣卫法律的瞿式耜也一起绑了!我大明律还治不了几个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的文痞了?!”
“来人,给我拿下钱龙惕问罪!”
方原的目光落在真正能做主的钱谦益的身上,沉声说,“钱翁,你是甚么说法?”
他开端煽风燃烧,其他包房里闻讯的文人簇拥而至,堵在包房外,抬椅子的抬椅子,挥拳头的挥拳头,与方原带来的锦衣卫涓滴不让的对峙,仗着人多势众,全无半点惧色。
方原如果就这么认怂了事,这口气怎都咽不下去。
钱龙惕被锦衣卫捆了个结健结实,犹自凛然不惧的望着方原,厉声呵叱,“阉党鹰犬,你还当现在是魏阉乱政之时?!当姑苏府是北都城啊?!”
徐华令仆人点清了八百金,又支支吾吾的问,“钱翁,桃花圃是卖了,圆圆她如果执意不去呢?”